法华圣僧道:“就是刚才所说的玄天派之事!”
韩珊珊一愣,问:“玄天派不是莫问天歼灭了吗?还能出什么事。”
法华圣僧道:“事情是发生在白云飞和杨秋池被擒之后到莫问天攻入玄天派总坛之间的那段时间里面。”
韩珊珊正想提问,就在这时,湖边上传来一声佛号,法华圣僧喜道:“是鄙寺的僧人到了,麻烦施主把船驶过过去。”
韩珊珊道:“大师,将船驶过去倒也没什么,但你总得把那故事给我说完吧!”
法华圣僧看了看岸上的众僧,见他们拿着法器在追寻魔剑‘杀妻的’下落,心想:“也不差在一时,便和这位青萍门弟子说个明白。”道:“其实后面的事情也没有多少了,而我身负重伤,也不宜动用法力,帮不上众僧的忙,在这里边休息边和姑娘说个明白倒也不差。”
韩珊珊笑道:“谢过大师了。”
法华圣僧双手合十道:“我既然答应给你讲完这个故事,便不会中途脱节不讲,姑娘不用多谢贫僧。”
韩珊珊和荀阡听后都不由得轻松地笑了一下,他们正听到高潮之处,都在担心老和尚突然不讲了,那得多吊人胃口。
法华圣僧道:“当日白云飞和杨秋池被万无疆拿住以后,被关在一个牢房里面,他们两人亲眼看到玄天派的魔人是如何将被他们抓来的修士吸成干尸,同时也知道自己绝无幸免的道理,万无疆是因为在出手抓捕两人的时候受了点伤,才没有当天吸收两人的修为,如果让他消化了两个小乘高手的功力,就算以后对上天下第一剑莫问天,他也不怵,为了避免出了纰漏,万无疆是要将伤势养好,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采取吸收白杨二人的功力,因此白杨二人还有十天的活命时间,在那生死关头之下,白云飞倒是没什么,把一切都看开了,坦然处之,不过杨秋池却心有不甘,他还有很多愿望都没有实现,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强行运功,却是惹来狱卒的无边折磨,如果不是狱卒被受命不可伤二人之性命,杨秋池早被杀掉,在几历生死后,杨秋池已经伤痕累累,身心具疲,他的神志开始迷糊,不断说梦话,在那梦话中,多是述说对白云飞相思之苦,白云飞从旁听的清清楚楚,又看到师兄那历经风霜脸孔,人未老而鬓发已白,可见他对自己用情之深,当真如同海水不能测量。”
荀阡道:“老和尚为何对其中的细节如此清楚。”
法华圣僧愣了下,轻叹道:“白云飞在临死来到了鄙寺,和当年的主持圆灯方丈一一述说她的一生经历,这一段就是圆灯方丈根据白云飞的口述记录下来的事件经过。”
韩珊珊瞪了荀阡一眼,怪他多嘴,道:“别打岔,请大师往下说。”
法华圣僧出了一会神才继续讲:“杨秋池做梦之时述说相思之苦,清醒之时只是呆呆的看着白云飞,好像在害怕一个不留神,白云飞就要消失一般,又好像想要把白云飞的相貌刻进自己的灵魂当中,让自己来生也能找到心中的影子,白云飞看到他一代宗师却如同小孩子要糖一般看着自己,心中不由的泛起怜惜之情,回想起自己师兄妹一起在蜀山学道的美好时光,心下唏嘘:‘如果莫问天没有出现的话,自己应该就成了他的妻子吧!’不过当时白云飞却什么也没有表示,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默默地等到死期的到来,也许他们命不该绝,在万无疆吸取他们修为前,莫问天从太华山赶到了玄天山,破了天地转轮大阵,杀了万无疆,屠尽玄天派门人,救出了白云飞和杨秋池。可是杨秋池经历过由死得生后,心中那股相思之念再也无法镇压,他常常来到太华山,名为和莫问天切磋技艺,实为看望白云飞以解相思之苦,白云飞自从知道杨秋池的对自己的爱意之后,对他从来不假颜色,所以莫问天就这样被蒙着鼓里,这样又过了十数年,莫问天又开始闭关修炼,冲击大乘之境,白云飞闲着无聊,又久未出江湖游历,便独自出门,杨秋池探听到白云飞要去漠北冰原游历后,便死命相随,在期间,两人多有接触,同时经历过很多苦难,后来有一次白云飞受到黑冰冷焰这种天地妖灵偷袭,被冷焰伤及神魂,在她神志未清的时候被杨秋池趁机而入,两人过了露水一晚。”
韩珊珊“啊”的一声惊呼出来,想道:“虽然自己方才已经猜出白杨二人肯定会发生一段孽情,但万万没想到白云飞并不是自愿的,而是被杨秋池趁人之危,杨秋池当真是卑鄙小人!该死,可惜了白云飞无辜受灾!”问道:“后来呢,白云飞醒后知道自己的清白被污,岂不是要杀了杨秋池么?”
法华圣僧道:“姑娘都能猜到白云飞醒后会杀了杨秋池,深知白云飞本性的杨秋池又如何没想到这一点,他在白云飞醒过来前,跪在白云飞面前一边哭诉相思之苦,说自己不要脸,玷污的白云飞的清白,一边运剑自残,双手举起利刃,让白云飞杀了他,可是他当时已经是渡劫期的修士,神魂不死,肉身不灭,除非是仙器,其他灵刀灵剑又如何能将他杀死?就是他这一招以进为退刚好点中的白云飞性格的弱点,白云飞举起利刃,看着杨秋池良久,听着他在述说两人小时候的事情,听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