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当时那个和尚动愁要杀人时,那个年轻人冲他喊了句限制什的,结合这两点我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在这里不能随便杀人。吴兄你看……”
“对!”吴天禄干脆回答后,稍微停顿又补充道:“还有二点,他们的力量似乎也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他们并不团结,和尚和那青衣女子一派,这一点你们也应该很清楚,从他们走时的对话和方向你们应该能看明白。额……”
袁风见吴天禄欲言又止,像防止冷场一样开口道:“我一直留意那位从未出手的那女人,也一直在想她为什么不出手,她临走时好像还帮一个学生接上了脱臼的胳膊,还说……”
“还说了什么?”陈相华问。
“先不说这个了。”袁风总不能说那个女人看上了这群孩子,这个有点太扯,于是马上开口转移话额说:“最后那团五色光怎么回事?你们看到没有?”
刘司成和陈相华摇头,刘司成开口说:“我只看到那光团是从那群孩子和吴兄处由暗变强,光强的根本让人睁不开眼,不知……”刘司成说完看向吴天禄。
吴天禄随口说道:“阴神木牌。”
陈相华见大家知道也都差不多,有些事吴天禄不想说,再问他还是不会说,不如不问。陈相华先正重的叫了一声:“吴兄弟!”然后笑着说:“这次多亏吴兄弟二人,自损阳寿请得六甲阴符退敌,陈某自愧不如呀!在这里谢!”陈相华说完拱手低头,态度极至的诚恳。
吴天禄摆手,刚想说他这只是为了救儿子和那几个孩子,但一想如果这样说不是骂了人家吗,于是干脆不说话,省的一会他们又说个不停。吴天禄闭目低头不语,刘司成和袁风还想说什么,陈相华对二人使了个了眼色,于是全都沉默了下来。
第二日中午,由于市医院一下接待了这么伤者,宿舍五人被医院,又或者被军特处的人安排到了一间病房。五人除了吴振宇外相继醒来,几人一觉醒来精神好了许多,身体也没有太多的不适感。几人看着窗前温暖的阳光,心中那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渐渐清晰。
四人正在议论昨晚的事情时,医生和护士过来要他们再去做一下检查。正在这时吴振宇也醒了,其实他早就醒了,他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他们,怎么去解释,还有郭晨,他又该怎么面对张历。
张历见振宇醒来急忙去问郭晨在那,振宇说等会做完检查再详细说,然后便起身随医生往门外走。
做完检查回来,振宇关上病房门,将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们。几人听完后又问了各自不懂的问题,振宇一一作答,除了隐去郭晨部分的事,其余的毫无丝毫隐瞒。由于几人经历过昨晚的事,对振宇的话当然是深信不疑,只是被突然扭转了世界观的他们,总是感觉自己在梦和现实中游离,还是有点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张历却更多的是纠结于郭晨的事,不过振宇写了张纸条让张历看,而且还是用那种很隐蔽方式。纸条上说:郭晨三天后会按他们事先说好的方式联系他,最后又说一定不能对任何人,说出郭晨的事,纸条看完后要毁掉。
张历一手攥紧纸条,一手指指嘴巴,振宇点头,张历怒目瞪着振宇吃下了纸条。
不会他们吃到了一份丰盛的病号饭,但是几人除了振宇外,他们丝毫没有怀疑身体为什么恢复的这么快。
医院某办公室,五人的军特处主治医师、袁风和刘司成正在等待吴天禄。
吴天禄推门进来,刘司成迎上打了招呼并随手关上门。
“吴兄,现在让张军医给我们讲下几个孩子的情况。”刘司成说完点头示意张军医开始。
张军医拿起N多张CT片,“这是五人刚送来时医院拍的,几个孩子鼻骨其本全部骨折。”张军医放下手中的几张,又拿起几张放在光照框上,“这还是同一时间的,您看,三人肋骨断裂,肩胛骨裂纹清晰可见,还有这张双手骨尽断错位,还有……”
吴天禄扭头看向袁风说:“讲重点!”
袁风点头,又扭头看向张军医。张军医将片子全部取下,又拿出几张放在上面,“这是半小时前拍的同一部位CT,您自己看下,这些片子又显示五人所有骨骼全部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