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鼻子下边使劲地掐着。
看到宿舍几个人都在看着自己,吃力的打量着他的,一个个都很着急的样子。感觉身下又凉又硬,上半身****,自己下身还穿着睡前穿的运动裤衩,浑身都是汗。
“扶…扶我起来,我好冷,有…”郭晨吃疼的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有水没有?”
“你们扶我老表坐椅子上,拿毯子包上快!我拿水。”张历边说边翻找杯子,向饮水机方向走去。
剩下几人拿被子给他披上,扶着浑身颤抖的郭晨坐上椅子。问东问西的他们,郭晨视若罔闻,依旧哆嗦着身体,眼神呆滞空洞,如精神病患者一样。
一阵敲门声响起,振宇向门口走去。
张历打开饮水机,没等水烧开就接了一大杯,转身急忙向郭晨这边走去。
“老表水,不热不凉的。”张历拿住郭晨的双手,把杯子放在郭晨双手中,又托起杯底往郭晨嘴边送。郭晨终于有了反应,咕嘟咕嘟的缓缓将一杯水饮尽,身体总算稍微平静了一下。
“张历!你看郭晨的鼻子!”宋伦一边说,一边去自己的桌上拿纸巾。
“老表!你可吓我,你知道我胆子很小的…”张历带着哭腔,从宋伦手中接过纸巾去擦郭晨鼻孔的双流下的血。
几个人被郭晨的突变惊的睡意全无,也未听郭晨讲过他有什么疾病,一帮年轻人顿时慌了手脚。
振宇从外边关上宿舍的门,走了进来,亚仂问他怎么回事情,振宇说隔壁宿舍听到动静,问出了了什么情况,我告诉他们没事。
郭晨喝完水精神稍微好了一点,只是脸色依旧惨白如纸,鼻孔被张历塞了纸团,也没有在流血。
“老表要不咱上医院去吧?你真的吓住我们了!”张历边说边给郭晨擦汗,看郭晨好了点,他急忙拭去脸颊的泪水。
“我…我不是在床上吗?怎么…怎么会到地上了?”郭晨有点喘不过气,仰起头把塞进鼻孔的纸团,一个一个的拔着出来。
几个人全围着郭晨,看着郭晨慢慢恢复,紧张的心情缓解了许多。虽说是郭晨做恶梦,但郭晨可着实吓住他们了,整的几个人现在睡意全无。
“老表!你可能是做梦了,刚开始一直说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声音时大时小,把我们几个都吵醒了。他们让我爬上去看你,谁知道你不停的在床上乱翻身,我也不敢上去,我们合力把你弄了下来。你不知道你有多吓人,脸色白的像僵尸一样,眼珠子都不动,你那汗出的跟洗澡一样,还是振宇掐你的人中,才把你弄醒的,老表你到底咋回事?”张历边比划边说,也不管郭晨有没有听懂。
郭晨把杯子的水一饮而尽,抬头看着天花板,仿佛要分清现在是在梦里,还是在现时中。“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还是一个恐怖的梦,我……”
“郭晨你现在别说,我妈说太阳不出来不能讲梦,等太阳出来再说,不然会不吉利。”亚仂急忙制止住郭晨,因为他从小到大做恶梦,想要告诉妈妈时,妈妈都是这么告诉他的。
“梦魇!他这是不是梦魇?”杨天问大家。
“不像!”振宇斩钉截铁的说,随后解释说:“梦魇一般只发生在三至七的孩子身上,成年人梦魇的几率很小,而且也不会流鼻血。”
“难道是那什么压床?”亚仂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呸呸呸!“这世界上那有鬼……”张历说出了那个字,也意识到这大半夜的不应该说,也没有在说下去。
几人把目光都集中在振宇身上,他父亲和叔叔必定是做那行的,他多少应该是懂一点。振宇从大家眼中看出了,看出了他们的意思,但他似乎还在犹豫,避开众人的目光,来回踱着步。
“郭晨!你确定自己没有什么突发病?”振宇突然停住脚步,对着郭晨问了一句。
“没有!”郭晨干脆的回答,随后又补了一句,“也没有什么家族疾病,我来学校时,还和老表做过一个身体全面检查。”
“那好!现跟我们讲下这个梦!”
振宇说话的同时,走到自己储物柜,拉出大行车箱打开,又从里边拿出一个公文包。把公文包放在地上,打开,公文包的东西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