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轶把玩着地上的板砖，没好气地说道。
“也是啊。”周航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林轶为之气结。
“这两者有啥区别吗？”周航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林轶。
沉默，林轶彻底无语了。
“说说下一步咋办呗？”林轶叹了口气，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继续让你去砸场子，我做侧影呗。”周航说的理所应当，理所当然“我们已开始不是商量好的嘛。”
林轶无语。
“行吧行吧。”林轶摆了摆手，再这么说下去，他估计得郁闷死“你手下查的怎么样了？”
“所长，我们找到了这个。”一个国字脸的警察拿着一罐牛奶走了过来。
周航接过来，熟练的打开盖子，捏了一点，闻了闻，放在嘴里尝了尝，然后吐掉。
“全给我抓起来，带到所里去。”周航很兴奋。
“什么东西？”林轶好奇的凑上来看了看。
乳白色的粉末，跟牛奶没有半点区别。
“海-洛-因。”周航白了一眼林轶，似乎他是白痴一般“高纯度的，这么大一罐子，够着枪毙了。”
周航站起来，说了一声收队，便打算离开。
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回头，拍了拍林轶的肩膀。
“并没有发现能搬到我们所长的有力证据。”周航有些遗憾“还要靠你继续去砸场子了。”
“就为了做那个所长？”林轶皱了皱眉头，有些鄙夷。
“是啊。”周航没有丁点的赧颜。
“为啥，升官对你的诱惑力那么大？”林轶指了指周航手中的奶粉罐子“升官，然后发财？”
周航顿了顿，像是在思索什么。
“给你讲个故事吧。”周航话锋一转。
“你说。”林轶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我在警校时，就发下誓愿，要消除一切我看到的罪恶。”周航说这话时没有正义凛然，也没有孤寂之感，只是那么平静的说道，似乎那么的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然后呢？”林轶觉得对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没有然后了。”周航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