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激动:“这本是我们东瀛人的事。”
陈林建道:“大哥客气了,叫你一声大哥,一世都是大哥。”
他不仅救了自己的性命,更何况,北田太郎重情重义,为这样的人哪怕是赴汤蹈火,也是值得的。
值得不值得,并不是用金钱来衡量,感情,永远不是用金钱来横梁,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道得明。就好像父母为子女一生在付出,也并不是要回报什么,而仅仅只是最原始的责任,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这就是爱。
北田太郎道:“中原有句老话,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兄弟大仁大义,为兄若是还要将兄弟置身事外,倒显得矫揉造作了。”
陈林建苦笑道:“从踏入东瀛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无法选择了。”
更何况这件事与中原牵扯过于密切,与自己也牵扯过深。
他随师命来到中原,陷入和氏璧的纠纷,和氏璧辗转落到东瀛,又无意中与神剑门有莫大干系。
这难道就是命中注定?
北田太郎道:“要助织田家,必要除德川,要想让德川利益受到损失,伊贺忍者就不得不除。”
陈林建道:“伊贺忍者势力根深蒂固,并不是除掉一个伊贺那康就能成事的。更何况伊贺忍者等级深严,一个伊贺那康死了,就会有另一个爬上来。”
北田太郎道:“但那需要时间,更何况,除掉伊贺那康只是我的私人恩怨,得到他们内部的情报,打乱他们的脚步才是最关键的。”
陈林建想了想,北田太郎如此拿得起放得下,考虑事情周到,大公无私,不去从政真是可惜了。陈林建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