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嗯,我昨晚是来过,可你却不识得我了。”
“实在抱歉,婉灵说我在一次战乱之中受了重伤,如今落了失忆,我与姑娘可曾认识?”他起了身,也不知手下在收拾什么?她也没看得明白。
可曾认识?这话问得如此的没良心,她真想迎上去给他两个耳光,让他想起这一切,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竟然也会出现这样的话题,他们之间竟然也会遇到这般的纠结。
她抿了抿唇,似乎在克制自己的内心的行为“你与我岂只认识,你与我还是……”
有些话她终是难以启齿,她还能说,她还是他的妻子,他们还是相濡以沫的夫妻么?
她微微定眸,迎上他眸中见到她时,那可恨的淡定“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的波澜,唇边若有若无的一笑“我现在头脑里是空白的,只记得婉灵在我昏迷时,是她在我身边照顾着我,可姑娘,我实在是抱歉,丝毫没有印象,但从姑娘的眼中,我看得出,姑娘与我认识,我们是朋友么?”
这样的问题,她似乎不想去解答,她难以说出她是他妻子的话,难道就要承认她是他的朋友么?
她只能无奈的转了眸“你说是朋友就是朋友吧。”
他微微笑了,转身把整理好的书卷转身放回了书阁之上。
她也慢慢的靠近他,眸光似在好奇的寻找些什么?书案前己被他收拾得光光的,什么也没有,只有笔落下之时,落在桌面上的一滴墨迹,而这丝墨迹似乎是在他见她进来之时随笑掉下的。
她寻着那丝墨迹一问“你刚才在写什么来着?”
他转了身,举起手还在整理书阁之上的书卷“只是闲着无聊练练字。”
“那你写的字呢?能让我瞧瞧么?”她好奇一问。
她的话刚落,书阁前的他突然手上一僵,手上的书卷全掉了下来,洒了一地。
她连忙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他,见他抚着胸口,似乎是牵动了伤口,连忙扶着他,在接触到他的手指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是他,就是他,感觉一点都没变,但为何他会记不起她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寻着他脸上的痛意,她抿了抿唇“你身上还有伤,不宜下床操劳,还是回榻上歇着吧。”
她轻轻的扶他慢慢的至床榻之上,见他依旧抚着胸口,面上阵阵痛意,这颗心依旧为了他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好似不方便动手检查他的伤口,但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把衣脱了。”她瘪瘪了嘴,急切一语,虽是有些直接,但是她只想保留对他一惯说话的态度。
“什么?”他的声音在出口之时,她明显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惊诧,从前都是她替他更衣,现在他却对她有了男女有别的心。
她只能暗自一叹“我说把你的衣服脱了。”
他微微抬起了眼“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哪一处,我没见过,还学起文人,害起臊来了,我跟你说,就算你把我忘了,但有些事,终规是事实,既是事实,那就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她似乎没了耐性,见着他这般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就难受,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伸手探入了他的领口,不管他是如保看待她,也不管他此时表情变化,她只管替他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