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柳如烟的神情变化。
柳如烟面上明显有了一丝变化,颤抖着手道“你……”
她面上淡淡一笑“被我猜中了,你果真不是柳如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先走了,爷不见我在他的身边,又得责怪我了。”柳如烟踉跄起身,窜至门口时,倒撞在了门上。
“柳如烟早死了。”她上前扶起柳如烟,显明感觉到柳如烟的手上一震,也引得她一震。
柳如烟连忙甩开了她的手,丢下一句话,踉跄而去“收起你的好奇心。”
她站在原地,寻着柳如烟的背影,这背影之中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太多的苦,太多不为人人知的辛酸。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己深冬了,树上都泛了白,院落各处都泛着雪的芬芳。
瑞雪兆丰年,这雪一下就是足足的半个月,雪一过,好似有了一丝春色的味道,怀胎以来过得最平静的日子,府里上上下下如端木辰曦所愿,安康平静。
这些日子九儿明显见着他消瘦了不少,却不敢多问,只知道他最近早出晚归,就连与他说说话的时间都是极少,每次她凝望着他离去背影,恍然间觉得有了一丝陌生感。
朝中有人高呼他即位,也有人是站在齐王一边,现在整个朝中己成了齐王与端木辰曦的战局。
长公主端木汝阳己起程回朝阳,这一真趟对她来说时间虽长,却收获不少。
玉馨公主成为府里的嫡世,大小事都得得她应允,忙着府里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她己无分身来与九儿为敌,正如端木辰曦所期盼的,一切太平。
这些日子因为端木汝阳的离开,玉馨公主大病了一场,这么些天,端木辰曦都守在了她的房里。
皇上依旧隐蔽治疗,却似乎仍不见起色。
齐王似乎还是没有动静,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只欠东风,还是在筹备些什么?
齐王妃柳如烟自那日喜宴上一别之后,九儿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听说也是生了病,还病得不轻,一躺就是一个多月。
如妃娘娘身子由于端木辰轩的纳妾,好了许多,这些日子还能出宫常往四王府里坐坐,陪瑶儿读书写字讲故事。
陌璃的身子也渐重了,应该也有七个月了,比九儿小两个月,在府里依旧过着她自误自乐的日子,每到十五她都会按时送上解药。
而她依旧还受着陌璃的控制,墨棋迟迟未归,有一日她遇见了故人,手下还牵着三四岁的孩子,很像墨棋。
她明白当年为何端木辰曦没有除去她,而留下了她。
叶紫嫣被墨棋禁闭在了枫晚苑,成了墨夫人,叶紫嫣说她过得很开心,也很满足,她这一生唯一做的错事就是受了当年杜念心的摆布,陷害九儿。
九儿听着当年的一切,她只是笑了笑,故人己去,这些她己化作尘埃,不愿再想起,也不愿再去计较。
九儿请了命,让叶紫嫣恢复了自由,这府中又多了一个孩子的声音,他叫墨兴。
还有一月之久,便是她诞下孩子的日子,偷着空,瞒着端木辰曦,她与叶紫嫣,还有喜儿一起约着去喜悦阁吃点心。
“我说紫嫣啊,你家兴儿我可是越看越喜欢了。”她紧紧的拉着叶紫嫣的手,笑着道来。
叶紫嫣也是满脸笑意“兴儿这些日子可以出来走动了,都长沉了,这都是侧王妃的恩典。”
“说什么呢?是你将你儿子生养得这般好,怎又是我的恩典了?”她扬着眉往口里塞着糕点。
喜儿一边为她们俩添着茶,一边笑着道“哎,我看你们俩啊,就结个娃娃亲得了,日后让这兴儿娶了瑶儿,喜结连理,两家结为一家岂不是更好。”
随着喜儿的一句话,她眼波微微一动“喜儿这话有理,你家兴儿比我家瑶儿也小不了几个月,我看这事,可成。”
叶紫嫣缅怀一笑“两位侧王妃说笑了,兴儿只是府里的奴才之子,又怎能配得上小郡主,使不得。”
她斜了叶紫嫣一眼,拧着眉道“这有什么使不得的,我家四爷与墨棋那可是生死至交,可从来没有将墨棋当作是奴才,紫嫣你若是说这种话,那可见外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头我与四爷说说便是,虽然我不是府里的嫡世,这女儿可是我生的,我做个主择婿的权利还是有的。”
“可是……”叶紫嫣的话还没说完,就让她睹了回去“紫嫣你若是再可是……我……”
这话到了嗓门眼却一下子退了回去,只觉着小腹微微有了一丝痛意,而且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痛。
她微微起了身,只听见身边的奴婢叫了一声,她回眸望向身边的奴婢,只见奴婢紧紧盯着她刚刚起身的软位,这才现那上面竟湿漉漉,腿间一阵湿热流过。
她也跟着叫出了声,抚着小腹,感觉好痛,那种痛快要支撑不住。
叶紫嫣连忙起身,一只手用力的握着她的手,皱着眉,呼吸急促着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她面上竟然痛中加笑“糟了,我儿子不答应将他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