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你们女人常说的弱受气息,所以……雀儿你懂的。”
我懂了,小李原来就是个弱受。
皇上是个强气攻!
魏仁义的气质比较中庸,就在弱受和强攻中间,充当一个润滑童子。这种场面,让任何一个身心健康的女人想来,都没法不兴奋!
于是我流着哈喇子,眼睛里燃烧着欲念之火,一个虎扑便把魏仁义扑倒在地,然后拽着他的腿,用我沈小雀吃了无数山珍海味养出的一把蛮力,把他拖到了床上,咔咔几下就剥了他的上衣。
“雀儿,快放开为夫,莫闹了,你这是干什么?”
我道:
“相公,你别动,让我自己来!你的技术弱爆了!”
魏仁义往下推我,推辞着,其实也就是半推半就。
就在我要把魏仁义给推了的一刹那,门那边又有动静了。
这次不是门被敲响了,是门直接开了。
被从外面踹开了。
床上的我和魏仁义,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幸亏我动作慢,魏仁义还时不时的往下推我,要不就凭这踹门的力道,今天我跟魏仁义就得交代在这里一个。
就算不交代,魏仁义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估计也得受到不小的影响。
如果我们还有下半辈子的话。
我跟魏仁义慌张的把衣服各自穿好,回过头去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闯进了我们的门。
转过去之后,我们松了一口气,是子书一剑。
他依旧背着那把长剑,穿着一身灰袍。只是这件灰袍,已经不是我上次看到他时穿着的那件灰袍了。
这件灰袍,格外宽大,以至于子书一剑那精壮的身子在这件衣服里都显得格外瘦小。
魏仁义尴尬的笑笑,对子书一剑说:
“一剑啊,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刚才我跟雀儿只是在互相玩闹,闹着闹着……有些过火,索性没伤着谁,真是万幸啊!”
子书一剑点点头,这让我和魏仁义惊奇不已。
要知道,这位大爷可是冷得像块冰,别说对你点头了,就是跟你说上两句话都是奢侈,可他现在居然点头了。
而且,我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子书一剑身上的气质虽然依旧犀利无比,但这种犀利……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充满压迫感了。
就好像,生病了一样。
“一剑,你怎么了?”
子书一剑看看我们,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冷,冷中还带着一点点的杀气。
他抓起自己右边的袖子,挥了挥,空荡荡的。
他的右手,竟齐根断掉了,那可是子书一剑使剑的手。
“一剑,你的手,怎么会这样……是谁,竟能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子书一剑的嘴唇有些干瘪,他淡淡的道:
“锦衣卫。”
我们三人,相顾无言,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是即便什么也不说,我和魏仁义也都知道,是因为我们的缘故,使得子书一剑连自己使剑的胳膊都丢了。
不过子书一剑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强者,因为真正的剑客,无论手中有没有剑他都是一个骄傲的强者,绝不会因为境遇而改变。
哪怕,他已经没有了可以握剑的手了。
“盒子收到了吗?”子书一剑冷冷道。
魏仁义尴尬的点了点头:
“收到了,一剑,那是?”
子书一剑用仅剩在左手在衣服里翻了翻,翻出一块玉牌了,丢给了魏仁义道:
“他。”
我接过玉牌,玉是和田玉上面雕饰的是精致的花纹,这种精美的玉器绝不是民间的物事,在天朝多是进上的。
玉牌的正中间,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李”字,不知何意。
魏仁义惊恐道:
“那……那盒子里是小李子?”
子书一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魏仁义则是大惊失色,任谁知道自己身边曾朝夕相处的,同一个男人的男人,变成了一个精致又干净的骷髅,他也会挺不住的。
子书一剑将背上的长剑抽了出来,长剑断了,从中间被拦腰斩断,也不知是被什么神兵利器斩断的。
“你喜欢皇上,我帮他报仇,断了剑,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子书一剑把剑丢在地上,扬长而去,丝毫不提自己断臂的事情。
我想到了一个古书中经常出现的字士。
魏仁义感叹道:
“士为知己者死啊……”
我也感叹道:
“这个李公公居然有蛀牙,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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