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偷偷来到了老爷子的房间,虽然说是由董事会推选的,但是老爷子的意见才是最为重要的,而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爷爷立下的遗嘱到底是什么?老爷子年龄这么大了,生死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这一点,大家都心如明镜。
致逸说:“只要知道老爷子立下的遗嘱是怎么样的,我们不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吗?凭着老爷子的秉性,他不会轻易地将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挣下的家产给人的,就如同当日珍珠港的问题是一样的,比如作为孙女的嫁妆,再比如送给外曾孙,所以我猜想老爷子的遗嘱里,关于遗产的分配肯定会有附加条件的,我们必须知道遗嘱的内容,才能够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努力,或者,在老爷子不知情时偷偷地改掉他,那么很多事情就容易多了。”
她觉得林致逸说得很有道理,她随意在老爷子的房间转着,幸好当日的大火没有蔓延到老爷子的房间,这里还是一切如常,来到这里会感觉很是不习惯,因为老爷子还是保留着他年轻时的那种生活状态,很多东西都是已经成为老古董了。
“会放在哪里呢?”陈玉琢磨着,不过还未开始找,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徐璐走了进来,看见陈玉吓了一跳,问道:“玉儿,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我看爷爷啊?爷爷呢?”陈玉立刻恢复了正常。
徐璐道:“你爷爷这个点儿不是在后花园里喝茶,就是在散步,他还能去哪里?”徐璐打开了个抽屉,取出来一叠人民币,也不避及陈玉在此,叹气道:“还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原本想着他从外国回来是学成而归,哎,谁知道是这幅场景?他还真当她姐姐我是富翁啊,三天两头地找我拿钱,可是又没得法子,我不管他,谁管他啊?这是上辈子结下的冤家,这辈子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陈玉知道徐璐还有一个弟弟,原本借着陈家的关系应该有所作为的,但是人太过不成气了,诸葛亮都有扶不起来的阿斗,陈家再有本领也帮不了这个不成器的人啊?
“能帮衬就帮衬呗,再给他找个老婆管着,日子总会过起来的。”陈玉拉家常道。“照顾爷爷的人那么多,钱就这么放着,也不怕眼皮低手脚快的人,仔细丢了。”
“哎,这才多少?在四季院里工作的,老爷子都善待得很,都说这里是个金饭碗,什么都有,他们哪里舍得为了这几个钱而丢了饭碗啊?再说这屋子里重要的东西都锁在那个保险柜里,除了你爷爷,谁也打不开,谁还有本领从这里把保险柜搬走不成。”徐璐不以为然,指着一个衣柜说道。
她拍了拍陈玉的肩膀道:“我得出去了,等你爷爷回来,你刚好跟他说说话,人老了,就是啰嗦,我记得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个冷酷冷酷的人,一天说不了几句话,最近不知道怎么啦,一宿一宿地说个没完没了,说什么等他怎么啦怎么啦,让我怎样怎样的?我虽然跟他是老夫少妻,但是相处这些年了,女人方面我是有些遗憾,但是啊,除了这个,你爷爷是待我千百个的好,若他真是有个什么的,跟着去,倒是不能的,不过好歹,我也会挂念几年的,哎,不说了,想到这个,我都难受,他最近又总是提起来,闹得人的心里不好过。”
徐璐抬手擦了擦眼泪,陈玉只是一笑而过,道:“我也出去吧!在客厅里等着就好了。”
说着跟着徐璐一起出去了,等着徐璐出门了,她又折了回来,打开了衣柜,里面果然放着一个保险柜,可是密码会是什么呢?
她试了很多比较有意义的数字,比如爷爷的生日,陈氏集团成立的日子等等,但是都没有一个对的,但是想想爷爷是那么一个精明的人,怎么会用这样简单的数字当成密码呢?
“这么难破开,东西一定会放在里面的。”陈玉想着,她猜测道:“会不会是爸爸出事儿的日子的。”那一日几乎是陈家所有人的噩梦,老爷子一定永远也不能忘记的,一转眼那一天都过去二十几年了,那一年她才五岁的,那个日子也深深地应在她的脑海里,不过很失望,还是错的。
“清儿,爷爷跟你说的话记住了吗?这件事情,你要永远地藏在心里,谁也不能告诉。”外面传来老爷子的嘱咐声,陈玉有些心慌,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她决定气定神怡地走出去迎接。
“爷爷,那您为什么非要将这个秘密告诉我呢?有些事情只能藏在心里最累的。”陈清微微有些抱怨地问道。
“这是你该知道的,自然要告诉你的。”老爷子拍了拍陈清的手,陈清也只能点头了,真没想到沫晨风竟然是那位奶奶的孙子,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她没见过那位奶奶,但是从小就被教育对着那个灵位喊奶奶的,最没想到的还是当年奶奶根本就没有死,而是跟着她心爱的男子去了香港,只是之后的事情难以预测,早年不得嫁给心爱的男人,刚刚为人母又被那个男人遗弃,孤苦伶仃含辛茹苦将孩子养大,给他取了媳妇,却又不幸丧子,这可真的是个苦命的女人,却怎么也不愿意回去寻找曾经负过的男人?
“所以,你啊,要好好地对待晨风,固然他过去有对不住你的地方,那也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