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是谁也离不了谁的。我阿姨常说,世间能够跟我爸妈这样能够同甘共苦的夫妻真的没有几对了。”
说着说着,沫晨风感觉有些不对劲,不是她讲吗?为什么变成了我讲?
陈清含笑点了点头道:“那你是不能理会那种爸妈感情破裂的感受了,有个男人在自己的妻子身怀六甲的时候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你猜后面的剧情是怎样的?”
陈清似笑非笑地问道,薇安,你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我会一点点地告诉他,我要听他是怎么唾弃你的?
“那他老婆肯定是痛哭流泪,伤心欲绝了。”好端端地为什么跟我将这个?难道是映射吗?如果她就是陈清,这是在映射我,在她怀孕的时候跟薇安在一起吗?沫晨风心中有些虚了,连忙安慰自己道:“不不不……我的情况不一样,我跟薇安本来就在一起的。”
“是的,那个女人太伤心了,她太痛恨了,怎么可能这样呢?怎么可能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刻,去找别的女人呢?所以,她疯狂了,她魔障了,她把那个男人给杀了……”陈清声情并茂地说道,那眼光里似乎透露着杀气,沫晨风听到此处似乎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只觉一阵凉风吹进了他的脖子里。
“杀了?”
“是!杀了,背着妻子偷情的男人,是该死的,对吧!”陈清咧嘴一笑道,似乎,同样的事情沫晨风也是做过的,这边对她说,他会跟薇安分手然后跟她在一起,可是另一边却是跟薇安重温旧梦?
“是错了,不过这样太严重了吧!这不过是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所以就可以被原谅?”这是什么逻辑?背着怀孕的妻子外遇,难道是可以被原谅的吗?
“估计80(百分号)的男人都会犯这样的错误,不过在怀孕的期间出轨,的确很过分。”沫晨风琢磨了一下,反问陈清道:“那么一个女人在结婚之前就失去了初夜,这怎么算?”
“什、什么?”陈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看沫晨风的申请他似乎很认定,他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她不由联想起来第一次跟沫晨风发生关系时,他的反应,他嘲笑地说:“冰清玉洁的清小姐,原来也不是处|女啊?”
这个问题一时让陈清无言以对,难道说,他十分在意这个吗?
初夜?那又是一个不堪回首不敢回忆的夜晚,如果说,那是个意外,更为恰当点,那天是林致逸的是生日,是他们确认关系之后的第一个生日,那时候陈清已经是二十二岁了,并不算早,致逸说:“我是个孤儿,从来都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清儿,你是第一个,也会最后一个。”
那天她们喝了红酒,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在一起了,她是属于完全被动的,她甚至不敢相信,那一时,她很彷徨与迷茫。
妈妈从小就教育她,要跟男人保持距离,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身边的朋友似乎都是成双成对,恋爱,她并不陌生,只是恋爱以上的事情,她并不敢去窥视。
“你、你希望你的妻子是处|女?”陈清试探地问道。
“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特别是不喜欢用别人用剩的东西。”沫晨风很淡定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陈清已经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心疼了,不过此时,她发现自己错了。
不过,她依旧强颜欢笑道:“一女人只渴望得到一个男人现在与未来,一个男人却渴望得到一个女人的全部,包括过去?”
原来横在他们自己的还有这个原因?心中的挫败感油然而生,沫晨风点了点头道:“反正就这样了,我也不是特别的在乎了,接着往下讲,那个情妇怎么样了?”
“一起被杀掉了。”陈清有些落寞。
“嗯,是该死的,然后呢?”沫晨风如同品味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然后女人入狱了,在监狱里生下了一个女婴……她就是我要讲述的小萝卜头,一个在监狱里出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