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房内,刘泽奇正在为沫晨风处理伤口,陈清换了身衣服坐在旁边瞧着,本来她才是受害者,但是此时却变成了肇事者,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刘泽奇道:“沫总,您这幸好是在我的医院里啊?你这要是在别的地方,怎么办啊?”他一语双关地说道,如果他随随便便闯入别的办公室,然后上演真人秀,估计立刻就能够登上本市的报纸头条了;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谁能够这么及时地给他清理伤口啊?
“幸好伤口偏离了一点点,不然这要是刺到了眼睛里,您就要成为独眼龙了。”刘泽奇瞧了陈清一眼,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跟沫晨风是什么关系?但是发展到了这一步自然是匪浅了,他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一点儿也不温柔呢?”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沫晨风很是嫌弃地说道,他这是做了什么混账事儿?这是奔着他的命去的,这要是个有手劲儿的男人弄的,那玉镯非得都进去了不可。
刘泽奇闭上了嘴巴,处理好伤口,端着一些医药用品出去了,等着房间就剩下沫晨风跟陈清两个人的时候,气愤立刻就变了。
“你的腿怎么回事儿?”沫晨风早早就对她的这条腿好奇了,这是也不好多问,别说是个女人,就算是个男人,腿上有这么大一块伤疤,也会承受不住的。
“与你无关!”陈清冷冷地说道,她站起了身道:“好像你没事儿了,那我走了……”。
“等等……”看见她起身要走,沫晨风急忙唤住。
“怎么要告我伤人啊?我不过是自当防卫而已……”按着沫晨风的话,她的确是玩火自焚了,明明玩不起的,竟然起了这样的念头,真的很不应该。
“对不起……”沫晨风很是高傲地喊了一句,他从小像别人道歉的,就算是错了,他也不会承认的,“我、我就是想吓吓你,不是真的想把你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我的吸引力不够?”陈清回头很是冷冽的问道,裤子都差点别趴下来,他却在这里说不想把她怎么样?
“那么你的意思,还真想我碰你啊?”沫晨风很少给人低头,想着当初他错手打了陈清一个耳光,所有的人都让他去道歉,他都没有,现在他好不容易放下自己的傲气,说了一句对不起,她竟然还不领情,这个女人怎么比她还要桀骜不驯?
沫晨风一句话顶得陈清是哑口无言,瞧着他楞了楞,心中嗤之以鼻地哼了声,鄙视地撇了一眼沫晨风,继续朝外走去。
“玉镯碎了,回去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啊?”沫晨风在背后喊了一句,陈清也忍不住地停下了脚步,那可是奶奶留下来的玉镯啊?爷爷跟奶奶是少年夫妻,虽然夫妻缘短,没有几年,奶奶就是方消玉陨了,但是在爷爷的心中,她才是永远的陈夫人,尽管,陈清的亲奶奶为爷爷生四个儿子,但是在爷爷心中的地位也从来都没有越过那位奶奶,至于此时的徐璐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那是陈清她奶奶留下来的东西,你在四季院也住过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这位奶奶在老爷子心中的地位吧!若是他看见你不戴这个镯子了,你怎么说?”
“照实说,正好请老爷子做主,看看你怎么办?”陈清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镯子会碎吗?现在来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
“别逗了,就算老爷子相信你,那么我跟你如果注定只有一个人能够留在陈家的话,你猜能够留下的是谁?他们只是觉得当初对陈清太过分了,所以陈清才会承受不住压力,而选择了自杀,内心愧疚,好好地对你,就跟赎罪一样,没什么太多的实质意义,你不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别到时候一无所有了。”
沫晨风提醒道,他稍微说话用了点力气,就感觉浑身都疼痛了,特别是头上的伤口,突然顶着一个伤口,肯定会有人问的,他又该怎么说呢?
怎不能说:“强暴女人不遂,反被利器刺伤”吧!
“你腿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沫晨风见陈清停了下来,可见没有要走的意思了,连忙问道。
“这么想要知道?”这道伤疤真的是伤到了陈清的心上,她的心本是很脆弱的,但是因为受伤结疤之后,变得强硬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这远远不够,原来她真正的敌人不是沫晨风也不是薇安,而是她自己的良心,曾经说过的“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曾经发誓要报复,可是却总是内心里怯弱,不知道自己的所为。
“查你档案的时候,没听说过你受了什么重伤啊?”
“你又不是神,难道还能悉知一切不成?如果我告诉你,这是被一对狗男女弄得,你会不会信啊?”陈清好奇地问道。
“狗男女?”沫晨风惊讶道,什么是狗男女?她不是被男人抛弃了吗?难道不仅仅是抛弃,而是背弃?
想起那些往事,陈清便感觉头疼,“算了,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说说,你到底对路远做了什么?他跟你没什么过节,如果是因为我,那么我觉得没有必要,路远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他在我人生低谷的时候,对我有不少帮助,如果你敢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