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陈皓款款站起来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清看到,这哪里是什么小若?这不就是清儿吗?听过有一个跟清儿长得相似的女人住进了四季院,但是没想到如此相像?
“大少爷……”陈清有些避及地唤了一声,若说这个家里还有点温暖,那么这点温暖就是陈皓给她的。
“阿皓,你可千万不要认错了,她跟清儿只是长得相似而已。”老太爷提醒道,“她与清儿还是有分别的,是个干净的女孩子。”
干净?老太爷这话似乎是一语双关的,陈清心中一沉,原来在爷爷的心中她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孙女了?
“爷爷,我跟您说过,清儿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其中一定有误会的,您不能这样怪她。”陈皓连忙为陈清辨别道。
老爷子却并不听道:“做没做过那样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终究还是个不孝的孩子,有言道,父母在,不远游,她有什么理由能够抛下家里的亲人们……”回忆起当初的事情,老爷子似乎很是伤感,不愿意再提起了,摆手道:“罢了,罢了,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爷爷,有事情您是不是要拿个注意?”突然沫晨风问道,“大哥回来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去陈氏集团那边了,不过大哥离开了这么久,很多事情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沫晨风坐在一边一直都没有插嘴,此时似乎觉得不说话已经说不过去了,陈皓冷言瞧了他一眼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先说说你新女朋友的事情,你这样做不是觉得太过分吗?清儿的忌日都没有过,你就另结新欢,这样说得过去吗?”
简直是岂有此理,他有什么资格顶着陈氏集团女婿的身份去跟别的女人恋爱呢?
“这件事情,我已经得到爷爷的允许了,大哥,死者已矣,你也不会希望我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鳏夫吧!我是陈家的女婿不假,但是我更是个普通的男人,与其我跟别的女人偷偷摸摸的,不如走明面是吧!”对于此事,沫晨风不以为然。
“难道你到现在对于清儿的死还在推卸责任吗?”陈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如果那天夜里,他能够去看看清儿,也许她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我至始至终都是冤枉的,她编那么大一个谎言来骗我,我只不过是一时气不过,所以才会说离婚的……大哥,你、你何必一直都这样指责我呢?在医院里,你不也把她一个人丢在医院吗?在四季院的门口,你不也没有给她开门吗?很多事情,我不想计较了,不过,也不要什么都往我身上推……”从前沫晨风还顾忌着陈皓是陈家的大少爷,有几分尊重,不过后来发生了车祸的事情,这原本就少的尊重已经荡然无存了。
沫晨风的态度一向都是如此傲慢的,他几乎是看都不看陈皓一眼,眼神里表达出极其的不尊重。
“就算如此,你也该给清儿最为基本的尊重吧!她的忌日都没有过,你就另结新欢,这、这也太不是男人所为吧!”陈皓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好了,阿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最后还是老爷子圆场道:“你呢!刚刚才回来,既然要结婚了,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暂时就不要去公司了,好好地安顿诗诗……陈家娶媳妇跟嫁女儿还是有区别的,各种祖宗留下的规矩,多少还是要走走过场。”
“爷爷,为什么您非要偏袒着他呢?依我之见,既然他想要跟清儿离婚,不如就解除婚姻关系为好,我们陈家要这样的女婿做什么?”
陈皓不明白地问道,老爷子“哼”一声道:“好了,人都不在了,不要总是提起这些事儿了,人要朝前看。”
不知道老爷子是不是嫌弃人多太操劳了,推说不舒服,先行回屋了,陈清倒是不知道该去还是该留了,问道:“老太爷,我给您读段新闻吧!”
老太爷摆手道:“不必了,你们都是年轻人,又都在公司上班,彼此聊聊天,谈谈心也挺好的。”
说着便让徐璐扶着他进了房间,刚刚一到房间,老爷子似乎就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跌坐在椅子上了,徐璐吓了一大跳,忙着想要喊人,老太爷拦住她道:“年纪大了,身体自然是不好的,叫人来也是没意思,我歇一歇就好了。”
徐璐不明白地问道:“老爷子,别怪阿皓不理解,我也是不理解的,沫晨风这个人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何必非要把他留在陈家呢?他跟薇安小姐这件事儿也是挺让人气愤的,咱们好歹是清儿的娘家人,您怎能够让清儿承受这么大的委屈呢?古代即便男人能有三妻四妾的,正房死了,好歹也会守节个一年半载的,这下可好?而且我听说啊,清儿刚刚去了不久,那薇安就已经搬进清儿的别墅了,不过是薇安是清儿的好朋友,她刚刚回过的那伙儿,就住在清儿那里,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搬出去,玉儿说啊,也许他们两人早就好了……”。
“你以为这些事儿我不知道吗?”老爷子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徐璐连忙给他拿过来了痰盂,不解道:“那么果真是如此,既然这样,您干吗还要将清儿留下的那些东西全部都给沫晨风呢?那些可都是陈家给清儿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