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不起来呢?是决定又要面对一个曾经熟悉亲密的人,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吧!
“我怎么没有收到消息?反倒要你来传话?”沫晨风冷哼一声问道:“什么时候,你成为传话的了。”
“今天中午跟我玉儿回了四季院一场,爷爷是打算叫人给你打电话的,我就说,反正我跟你今天肯定会碰面,所以就说让我通知你……”无论沫晨风是怎样的太态度,林致逸都是荣辱不惊的,他又对陈清道:“陈家的大少爷陈皓,你还没有见过吧!从前清儿总是跟我说,在这么多兄弟姐妹里,大哥是最疼爱她的,她死后,大哥也是最伤心的,他看见你,也不知道是会高兴还是会伤心?”
“是,这些事情,我也是常常听老太爷提起的。”陈清很是不自然地回答道,有意地去避开林致逸的目光。
“对了,还没有问你,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呢?你现在是薇安的助手,她找不到你,心情似乎很不好。”林致逸提醒道。
“这些事情,你就少管了,虽然她现在是珍珠港的,不过貌似我也是珍珠港的总经理,要调遣个员工,不需要你这个设计总监来管吧!”沫晨风听见林致逸问这个?心中似乎更加的不爽起来,你管我们怎么在一起的?
“不过她的编制是在设计部,换句话说,我是她的顶头上司,我没权管你,有权管她。”林致逸很是平静地说道,而这话足够让沫晨风至尊心受到挑战了。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领,别人说什么他都可以风轻云淡的,但是他随意风轻云淡地说一句话,却可能令人暴躁如雷。
“貌似第二批的珠宝图样,跟这次珠宝大赛的提案你到现在都没有给我?想要管别人,先管好自己吧!”沫晨风冷冷地说道,便想拉着陈清走。
“所以,我才要管她啊?因为她的底稿一直都没有交上来,所以没有办法确认提案的事情,我也是想着等着珠宝大赛的提案出来了,直接划入第二批的图样,所以才会迟迟没交的,现在我想要督促一下员工的工作,总经理,你不会拦着的吧!”
正在陈清被沫晨风拉着要走的时候,陈清的另外一只手却被林致逸给拽住了。
“那么多的珠宝设计师,你不用,你偏偏要用一个设计师助理,这说不过去吧!”
“是啊,你手下的行政人员那么多,却偏偏要用我设计部的人,这也说不过去吧!”
沫晨风跟林致逸一人一句,这气氛冷得彻底,他们似乎谁也不愿意放手,从前这两人是恨不得将她往外推,现在却似乎在为她而争执似的,真是是太可笑了。
“够了你们,我来公司做事,只是想要提升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不是给你们管来管去的,而且我最大的工作是给老太爷念报纸。”陈清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了,两边都甩了手,这两个男人都是曾经伤害她的男人。
她甩手走人,只留下沫晨风与林致逸对视的目光,沫晨风没得心思再理会林致逸,急忙地追赶过去。
在监狱的门外,他一手拽住陈清道:“刚刚你什么意思?”他似乎是抱怨与责怪,“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在林致逸的面前,把你的立场弄明白,不准你偏向他,不,你必须敌对他。”
沫晨风命令道,跟沫晨风接触有一段时间了,他还没有对自己这么厉害的命令过,陈清有些惊讶,睁大眼睛瞧着沫晨风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林致逸是曾经负过陈清的人,也是陈清爱过的男人,所以,我不准你对他有好脸色……见面了,你完全可以对他冷言冷语,乃至明嘲暗讽,哪怕是对他拳打脚腿都没事儿,我会护着你,但是你要是给他好脸色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见陈清愣愣地瞧着他,她的手似乎在反抗,可惜她的力气不够,所以她只能用眼睛来表达抗议,她充满怒气地瞧着沫晨风,林致逸是负我的人,那你又是什么人?
“他负过陈清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陈清冷冷问道。
“什、什么?”沫晨风似乎是没有挺清楚,或者是挺清楚了,而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他负过陈清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他对我很好,知道我想要学习珠宝,主动地说回来教我,还给我机会让我参加珠宝大赛的评选,请问我为什么不给他好脸色好呢?”
陈清其实有时候并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按说负?她跟林致逸相恋三年,到了结婚前夕才告诉她,他跟陈玉在一起,没有什么负比这个更为深刻了;同居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一直都在偷着避孕,这似乎也是一种无形之间的伤害;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就算不打算要孩子,也会正大光明地采取避孕措施,为何要偷偷摸摸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跟自己长久,既然如此,又何必跟她在一起呢?
可怜她,从小规规矩矩地活着,对于那些事情,从不敢多加探究,在这方面,她就是个孩子,被人引导着去做的,如果不是后来“假怀孕”的事情,也许永远都不会朝那方面去想的。
“所以、所以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