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点了点头,突然沫晨风将她推开了,道:“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员工,别靠我太紧,要是让人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就功亏一篑了,特别是那个陈玉。”
“对!可惜跟她姐姐半斤八两一样傻,她只知道我是清儿的校友,却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早早就不是亲密两个字能够形容的,我会继续留在她的身边,给你当卧底,直到整个陈家都是我们的。”
听到此处,陈清的手几乎都已经扎到肉里去了,想起薇安在推她下海时的话,她说沫晨风对她好只不过是为了利用他,如果心中总是有着一层疑虑,不敢去全信,此时便真实着不能再真实了。
他对她的好,全部都是一种欺骗,答应让她生下孩子也不过是为了利用孩子得到珍珠港的继承权。
丈夫?陈清在心中自嘲了两声,她竟然尝试着去爱这样的男人?竟然渴望得到这个男人的爱?
“幸好陈清已经死了,不然她看到此时此刻陈家的现状,不知道会多难过?”沫晨风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啊,要不是因为她死了,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现在谁不是在称赞你这个陈家三姑爷重情重义,就算陈家三小姐不在了,还是一样为陈家卖力,而且任劳任怨。”
听到此处陈清终究还是忍不住地落泪了,原来在他们都渴望着她早早地去死。
“美人鱼姐姐,你怎么哭了?”突然沛沛喊了起来,不仅仅惊讶到了陈清跟启民,似乎也惊到了墙内的人,沫晨风急忙警惕起来,拉着薇安朝外走来,陈清眼看着他们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可是她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呢?
原来他们早早就有了这样的计划,妈妈说得没有错,沫晨风就是一匹狼,他们想要谋夺陈家的财产,还谋害了她的命。
陈情心中百感交集,也有着无数个疑问,她坠海之后,陈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他们说妈妈跟阿宇去了美国,而大哥去了法国,这又是怎么回事儿?成千上万个疑问都落在心头里,一直压得陈清喘不过气来。
但是此时她却没得心思顾忌这些,她不能让沫晨风跟薇安看到她此时坐在轮椅上的模样。
她眼瞧着沫晨风薇安就要走出那堵墙,她朝启民喊了一声:“启民……”启民回头看她,她伸开双手抱住了启民的腰,将脸全部都靠在他的怀中,她轻声道:“启民,你抱紧我……”。
虽然启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还是按着陈清说的办了,沫晨风与薇安出来瞧见的则是他们拥抱在一起的模样,虽然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姿势很奇怪,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来他们很是亲密。
沫晨风看见他们这样感觉很奇怪,怀疑他们是不是听见了刚刚他们的谈话,他走近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们刚来的……”启民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薇安不信指着陈清问道:“她?”陈清担心他们还会盘问,便干脆放声地哭了起来。
启民随机应变道:“我、我姐姐的腿再也站不起来了,哭两声不行啊?”
沫晨风与薇安这才没继续问下去,看见那双放在轮椅上一动不动的腿,他们猜想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
“不准看,不准你们看……”突然沛沛大声地叫了起来,她厌恶这样异样的目光,小小的身子拿着布娃娃追着沫晨风与薇安打起来,边打边道:“不准你们看,我没病,我没有病……”。
小孩子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是撒泼起来,还很是难以收拾的,沫晨风打也不能打,推也不能推,只能作罢了。
薇安厌恶道:“这岛上的人怎么这样?跟疯子一样……”。说着便是气呼呼地走了。
待他们走到了很远的地方,启民才轻轻地推开了陈清,疑问道:“你、你认识他们?他们是谁?”
陈清抽泣了两声,急忙抬手擦干了泪水,她在心中对自己说:“陈清,你不能哭,就算哭也不能为了这样的人哭,把你的泪水收起来,你要坚强起来,就跟你想要站起来一样。”
不等启民安慰陈清,那边沛沛便不知怎么稀里糊涂地哭了起来,她坐在地上撒泼,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我没病……我没病……”,她的眼睛就如同两颗泉眼,泪水不停地往外涌出。
陈清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心难过了,忙推着轮椅跟启民一起去安慰沛沛,她温柔地哄道:“沛沛,快不要哭了,他们不是再看你,他们是在看姐姐,他们看的是姐姐的腿……”。
沛沛听见陈清这样说,好像更加的委屈,喊道:“姐姐也没病,妈妈会治好姐姐的。”
也许是因为一样都是病人,故此沛沛没有那么反感陈清,偶尔还会主动跟陈清说话。
陈清很是明白沛沛的心情,她不希望别人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去打量她。
陈清不知道澎湖岛距离她曾经居住的城市到底有多远?但是这里设施设备都很落后,岛外的消息并不能及时的传到这里,也不知道陈家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晚上吃饭的时候,启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