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等到太守上任,就等于是个摆设啊,无人行驶政令,文职武职均把守在魏攸等人手上。我等该何去何从?”
鲜于辅正在给阎柔倒酒,听着阎柔说完,鲜于辅的神色凝重了许多,连酒杯的酒水已经溢了出来,都没有发现,“滴答”声响起,才放下酒壶,端起一侧的茶杯来喝了一口茶水。
茶水有些凉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眉宇之间,似乎有种淡淡的愁绪。
鲜于辅与弟弟鲜于银二人相加起来才不过一万余人,相比于魏攸等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官位做到他们这个位置,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所以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而此时就是该筹谋站队的问题了,是中立,是对抗,还是顺从,每一项决定都牵动着他们的神经。官场,较量无处不在。
直至亥时,酒未尽,菜未动,左右无决定,鲜于辅、鲜于银二人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