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之官,如何会与那韦氏一族牵连在一起?”
秦淮仁道:“此事说来话长,家兄怀烈与那韦涿有同窗之谊,所以彼此间才走得近了些。其实这件事是怪不得家兄的,那时候韦庶人还是当朝皇后,韦温、韦涿兄弟也还是朝廷命官,家兄和韦氏一党有所往来在当时看来是件极其正常的事情,也都在朝廷法度许可之内,谁曾想韦家会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罪人呢?”
陈录事道:“常言道堤坝毁则泥沙俱下,覆巢之下亦难有完卵。韦氏之乱当初牵连了那么多官员,其中有几个无辜之人也是在所难免的,想那时被杀者众多,灭门者又岂止三家五户,令兄一人获罪而家人得免,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秦淮仁道:“录事大人所言极是,这也就是因为朝廷皇恩浩荡,加之家兄为官清廉并无实罪,才被轻判了个流放之罪,虽说那巴蜀之地偏远了些,但也总比岭南、西北等不毛之地强多了!而且家兄的家人也没有受到牵连,否则也就不会有我这侄儿的今天了!”
张市丞和陈录事等人听了,无不叹息连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