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姑娘低声惊呼，脸色绯红，扭头过去，双手捂脸。
还好小姑娘脾气喜人，并没有大骂，更没有大打出手，凌晨放下心中忐忑，朝小姑娘拱手，语气真诚道：“还请师姐宽谅，在下绝不是有意冒犯！”
小姑娘在原地停立好一会儿后，才转过身来，脸上犹存淡淡的红晕，小手扯着衣角，轻轻笑着：“不用在意，其实是我不好，我娘说过，一直盯着陌生男修或者女修，是非常不礼貌的，而且可能还会惹得对方不快，招来祸患！”
说着说着，小姑娘不知因何低下脑袋，到最后声音近乎呢喃，甚至隐隐传来一阵阵低泣声。
凌晨看到滴滴泪水掉落到小姑娘脚下，溅湿了地面，他心中迷惑，带着几分慌乱地走到小姑娘身边，小声问道：“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在下做错了什么，请但说无妨！”
凌晨自觉说得好蹩脚，他不会安慰人，特别是女人，只是在地球时，曾听谢盼说过，如果一个女孩子在你面前哭泣，不管因何缘由，哪怕不是因为你，都要马上真诚认错，尽管不是你的错，然后尽说好话，哄她开心。
当时凌晨听了，觉得好简单，现在却真切发现，实则哄女人开心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
幸好小姑娘已经带着凌晨走过了执事殿大厅，此时路上并没有其他弟子，一路上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