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植物的危险,所以把它限制在了一处地方,而其余的则要等她回去研究了采集来的样本,才能告诉我。
我说那果实不会真的让人长生不老吧,而且我挖出来那个盒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好像是金属,但不可能在土里一直没有腐蚀,而且上面竟然没有打开的痕迹,苏菲张道那就要等回去用东西扫描里面的构造了,若是真的只是一个整个的,那就没什么用,只能说是意外,虽然我们看了最后一幅壁刻显示确实有这种盒子,但没准当时这些人只是不清楚这东西是什么,所以才拿来当做一种图腾崇拜,我们这么一唠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因为现在不在神庙里面,苏菲张也不用计算时间了,所以显得很轻松,没有在里面那么紧张了。
无敌正用黑家伙的水壶收集着饮水,就发现露珠上面出现了那种小蜘蛛,这一下大家立刻紧张起来,苏菲张说既然不能回去,那就赶紧出发,等到了外面再好好休息也不迟,这里恐怕是那些蜘蛛的巢,待久了很危险,无敌自从被蚂蚁咬过就很怕这种密密麻麻的东西,于是水也不要了,立刻就嚷嚷开路。
苏菲张还有些不死心,临走前又进去看了一眼,墙上没什么变化,那些硫酸蛛也在,不过就算房间真的移动过了也不可能看出来,毕竟这种蜘蛛恐怕在每一个转到此处的房间都会生长,所以那些老鼠才没有跑的哪哪都是。
这溶洞就像苏菲张说的一样,不是给人走的,因为有些地方越走越窄,最后大家只能回头去探别的路,因为仪器还受到干扰,也没办法辨明方向,我们只能拖着步子在里面来回搜索,好在光头还有一些炸药,只要我们能找到通到外面的风口,就能弄出一个逃出去的洞来,所以大家并没失望,而且这里有水,但因为这里是地下,所以比神庙里冷了不少,无敌也就不顾忌扒来的衣服恶不恶心了,而且每走过一条路我们都会留上记号,证明之前此路不通,最后终于发现一条路可以正常走,只不过地上湿滑的很,光头和黑家伙只能搀着虎爷在后面跟着,由我和无敌在前面照明,由于这么一耽搁苏菲张的第五块电池早灭了,她也没想到会在地底待这么久,所以我们现在的光源只能靠头上的探灯了,光头的手电也早就在掉进陷阱的时候不知滚到哪里去了,他们后来都是用燃料照明的,被我们救上来就把无敌的探灯给了他们,所以我们的视野并不宽敞,远处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片漆黑,只有离近了才能看到。
就这样又走了半个钟头,按照苏菲张的说法若是我们在神庙里找到路,现在已经出去了,眼前的情况只能说明我们在山里穿梭,而且也不知道出口会在什么地方,无敌见状便回头道:“妹妹,你就说咱们要是从外面走多久能翻过这座山就行了,就算咱们现在想回去,恐怕也找不到路了。”
“谁是你妹妹。”苏菲张听无敌这么叫她,脸色很臭,不过她也知道无敌就是嘴上缺德,便没有理会:“这山海拔不高,不过范围却不小,要是咱们在里面迷了路,恐怕一天是走不出去的,而且这洞一直没有坡度,恐怕咱们都是在走岔路。”
不过现在没时间给我们后悔了,又走了几步,无敌很吃惊的回头道:“没路了!”
不可能,这里这么好的通风,怎么可能没路?我过去拍开他一看果然没路了,这路就像突然被岩石截断了一样,不仅没有之前的钟乳石,连个小孔都看不到,虎爷在后面听我们说没路了,立刻就大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回去重走,苏菲张却突然抬头拍了拍我,指指上面:“路在这里。”
果然,我抬头就看到上面有个黑漆漆的洞口,要是不注意还真要错过了,那风就是从这吹进来的,而我们因为心慌都自动忽略了,好在这洞不是那种光溜溜的,有突出的石笋也能让我们踩着上去,但无敌体力消耗太大,让他打头阵就不是那么合适了,这时光头便要先上去探探,本来这些冒险的事就该他们做,虎爷便同意了,于是黑家伙把绳子都接起来,让他套在肩上,便爬了上去。
我们在下面听着动静,直到看不见他头上发出的光,那绳子一直在上,也不知道有多高,要是里面太难走,恐怕虎爷就废了,苏菲张这时摆弄她的仪器,说磁场已经减弱了,只要再往外一点儿就能出这里的范围了,那时能联系上人,就好办多了,而光头终于发出信号,上面传来敲击石块的声音,见状黑家伙便把虎爷系在绳子上,他在后面推着,俩人便进了洞。
我见苏菲张的手还绑着,便问她要不要紧,不然一会儿让无敌先上,我在下面托着她,肯定把她弄上去,苏菲张却道背包怎么办,这洞口容不下一个人背着包上去,无敌咧嘴一笑:“大姐,你还真不知道犯愁,人能出去就不错了,你还惦记你的包。”
我想她只是舍不得那些标本,因为之前我也没看到她有多爱护那些仪器,便道你把重要的东西给我,我在最后系在绳子上提着,至于标本和果实你就装在怀里,总不会有问题,她犹豫了一下便把盒子掏出来给我,其余的自己留在身上,无敌见状也只能把枪扔了,不然他这么老胖,背着枪卡在中间就坏了,我看他非常不舍,便安慰他就算出去也带不回去,早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