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北堂隽翼和白馨雨都在,还包括那个辉哥,他站在一旁,心虚地不敢看北堂墨。
宋恩灿联系辉哥的时候,说的是她已经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北堂隽翼看了宋恩灿一眼,在桌子上摆放的是北堂墨派赵大齐送来的证据,据说里面的证据已经齐全,完全可以证明宋恩灿是清白的。
证据究竟齐不齐全,北堂隽翼还没看,但北堂墨和宋恩灿的感情,似乎是越来越好了。
这倒是出乎北堂隽翼的预料。
他还以为这个过程会更长一点儿。
白馨雨今天是特意打扮过的,红色的长裙知性中带着感性,露哪儿都很有分寸,引起人的无线遐想。
每次只要是有见到北堂墨的机会,她都会展示自己,哪怕是能吸引住他的一个眼神,她都算成功。
可是,她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在北堂墨这儿,白馨雨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失败——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宋恩灿身上。
为什么!
白馨雨捏紧拳头,从小大家就喜欢她,怎么北堂墨却偏偏喜欢宋恩灿!
如果他是认真的,那个传说中的周佳凝在他心里也没有很深的地位嘛!
越是这样,白馨雨就越觉得不公平。
如果那天晚上北堂家没有停电、没有睡错床,她现在就是北堂墨的妻子,是他宠爱的女人。
白馨雨从来不觉得凭自己的美貌和智慧还有人脉,北堂墨会看不上她。
她将这所有的一切都怪罪于宋恩灿,赶走宋恩灿也势在必行!
“我今天来,是要为自己证明清白的。”宋恩灿轻声,因为有北堂墨站在身边,并不觉得有多害怕。
“清白?”辉哥接话,“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假证来!”
宋恩灿瞪着辉哥,“你说你是我前男友,还知道我身上有胎记,就不可以是假证吗?我身上这胎记在白家可不是什么秘密,你随便听一个人说就知道了!”
“这不过是你狡辩的话而已。”辉哥并没有松口,“如果你真的这么有把握,怎么当时你不反驳我?等了这么久才来说?”
“当时我是被这件事吓到了,很慌张。”宋恩灿轻声回道。
见辉哥要说话,她赶紧继续出声:“我不是个在社会历练的人,对于很多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慌张,所以当时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一度以为自己背这个黑锅背定了。”
宋恩灿在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白馨雨,“不过,因为墨的相信和支持,让我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被打倒,我们的家也不能因为这样一件莫须有的事情就被拆散。”
北堂墨淡淡一笑,都说愤怒的女人不能惹,看宋恩灿这样,也是被白馨雨逼急了,所以,在故意气人哪!
果然,白馨雨的眼里浮现出更加浓郁的恨意,看了辉哥一眼,示意他一定不能被拆穿。
白馨雨的干爹是全A市最有影响力的黑帮老大,官场里也有他的关系,加上为人很好,是个神话般的存在。
当初北堂隽翼希望北堂墨娶白馨雨,就是想要拉拢她干爹。
一个商人只有将黑白两道的关系都彻底打通,才能走得更远、做得更大。
可没想到,却发生了睡错床的事情。
想到这里,北堂隽翼看了眼北堂墨,目光变得更加深邃复杂。
北堂墨索性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一杯茶,旁若无人地品起茶来。
宋恩灿不满地看了北堂墨一眼,他这是丢下她的架势吗?
可恶!
没有他,她也能洗刷冤屈!
“恩灿啊。”白馨雨发话了,“听你那意思,是白家有人在陷害你吗?这位辉哥知道的可不仅仅是你身上有胎记的事情,还有很多你和他在一起过的证据,尤其是那张处女膜修复的证据。”
宋恩灿冷冷一笑,白馨雨还真是不冤枉死她不罢休啊!
“那张处女膜修复的证据确实是真的。”宋恩灿淡淡出声,“只不过,是两年前有人冒用我的名字去做的手术。”
边说,宋恩灿边将陆立轩和乐青城帮她搜集起的证据都拿出来。
“医院两年前的那场大火,是为了掩盖那场手术;还有前段时间的一场泄密,是为了让我背下这个黑锅。”她边说,边将证据铺开在茶几上。
看见茶几上有个黄皮纸袋,她不由纳闷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北堂隽翼拿过黄皮纸袋,还没有拆封,他决定先听听看宋恩灿是怎么解释的。
“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爸,你可以看看。”说着,宋恩灿再看向辉哥,问:“我是什么时候跟你在一起的,我都忘了。”
“具体哪一年我也忘记了,反正当时你不大。”辉哥模棱两可地回话,“跟我好了几年之后,就踹了我。”
“我的生日是哪天?”
“不记得。”
“我们过年过节应该去逛过公园吧?那儿入口的监控记录我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