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沦为赵长城的喉舌?”
郭晓红道:“晶雨,你别说我,你也得听他的呢,你将来的工作,还着落在他身上呢,他是我们的老板,我们不听他的,听谁的?法律不外乎人情,我们写稿子的,还能比法律严肃吗?原则之外,也要讲人情的嘛!”
赵长城搂过郭晓红,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还是晓红知道痛我。”
何晶雨冷笑道:“她是你女朋友,当然痛你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凭什么要痛你?”
赵长城听到她话里浓浓的醋意,不由得嘿嘿一笑,松开了郭晓红。
回到家里,已是夜深,三个人各自睡觉。
睡到一忽儿,赵长城起来喝水,看到何晶雨的房里还亮着灯,便走过去,轻轻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的,赵长城推开门,走进去,看到何晶雨坐在窗前的书桌前,在写着什么。
“这么晚了,还在熬夜呢?”赵长城轻轻趑到她身后,忽然问道。
“哎呀,赵长城,你吓死我了!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何晶雨白了他一眼。
赵长城溜了她的稿一眼,笑道:“你还在赶张一山的稿子啊!你不是反对我循私情吗?”
何晶雨道:“我写这篇章,并不是赞成你的做法,而是觉得张一山同志确实是个好同志,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这种正气之风,在警队里面是最宝贵的,值得我们好好宣扬!”
“好啦,不管你出于何等考虑都好,只要你写了这篇稿子就行。”赵长城道:“夜深了,你别太为难自己,早些休息,这样熬夜,对身体不好。”
“我现在写了,拿过去交给江南日报社,还能赶在明天见报呢!不然,又要拖到后天了。哼,我反正是没有人痛没有人爱的,我才不管身体好不好呢!”何晶雨赌气说道。
赵长城伸手去拉她的手臂,说道:“你是在吃醋吗?要不,我现在就好好痛爱痛爱你!”
“别碰我,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欺负我的机会了!”何晶雨说道。
赵长城心想,明明你也是想要的嘛,说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没法子,谁叫自己是男人呢?跟女人交往,男人天生就是吃亏的一类人。
又想,郭晓红和何晶雨是闺蜜,都如此吃醋,林清如她就真的能容忍郭晓红的存在吗?
古代那些享有齐人之福的男子,真的有那么好的福气?齐人之福的痛苦和辛酸,知道也无人知晓?
“赵长城,你不睡觉,跑到晶雨房间里来做什么呢?”郭晓红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来。
赵长城吓得不轻,还好刚才自己求欢时被何晶雨拒绝了,不然,非被郭晓红抓个正着不可。
“哦,我见晶雨房里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她这么晚了还在赶稿呢!”赵长城久经考验,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晶雨?”郭晓红心里一动,心想赵长城什么时候改口叫晶雨了?他以前不是都喊她何记者的吗?上次也听他这么称呼过呢!
他们两个不会有什么暧?
想起自己好几次故意借何晶雨来刺激赵长城,好让两人的欢合能达到更高的境界,心想千万别弄成狼来了的故事啊!
何晶雨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推了推他们两个,说:“你们有觉不睡,都跑到我这边来打扰我做什么?你们不知道写稿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吗?快过去。”
赵长城便搂了郭晓红过去继续睡觉。
金株被带回局里的审讯室,张一山并没有连夜对这个金总进行审讯,而是将他关在里面,既不给他衣服穿,也不给他水喝。而对两个女人,叫她们做了笔录,按了手印签了字后就放走了。
可怜的金株,活活冻了一晚。
第二天一班后,才被人扔了衣服过来穿上,然后向局里要求打电话,得到批准后,就马上打给了他的宝贝女儿金熙。
金熙听完父亲的哭诉,又气又恼,说道:“自己交罚款出来!”
金株道:“这次好像严重,他们说是严打期间,又被报社的记者采访了,还要登报纸呢!他们说我是惯犯,只交罚款出不去了,一定要受到治安拘留。”
金熙无奈的道:“行行行,我再去找找领事!”
然而,这一次领事也不肯出面求情了,因为当天的江南日报已经刊登了金株的丑闻!
金熙找来当天的江南日报,在不起眼的版面里,的确刊登金株的丑闻。当然了,新闻并没有提到金株的大名,只说是某个外国企业家,标题写的也是警方突击扫黄打非,取得了显著成效云云。
新闻里着意提到了不贪钱财的好民警张一山同志,还配发了张一山拒绝贿赂钱财的照片。
照片中那处企图用行贿逃过处罚的光身子男人,自然就是金株了。
金熙气得五窍生烟,这个老爸,就是不让人省心啊!这事情现在阄大了,这事情的处理力度肯定不只是罚款这么简单了!
金熙气急之下,请假出来,跟金株取得联系,说了领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