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到门口,他忽然问道:“吴姨…李爷爷呢?怎么不见他?”在赵长城的记忆里…爷爷这一年还没去世,身体还比较硬朗…五年之后才因心脏病发作去世。
吴秀珍脸上马上升起一片愁云惨雾:“病了,住院呢,我做了饭,就要送去。”
赵长城道:“是不是心口痛?”
吴秀珍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赵长城道:“还真是心口痛啊?我胡乱猜的。吴姨,心口痛可不是小病,一定要根治。李爷爷在哪个医院呢?我会抽时间去看看他老人家。”
“市二医院。喂!小伙子!怎么溜这么快啊!”吴秀珍招手叫了两句,但赵长城早已走远了。她只得摇摇头,不由有些失笑:“这个小伙子,倒是个热心肠啊!”
赵长城下了楼,手机响了。
“喂,哪位?”
“是赵长城同志吧?昨天晚上真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没有去接你,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过来吧!”
“哦——”赵长城心想,跟那个苏静住在一起,虽然香艳但麻烦不断,还是早点离开的好,便把自己所在的地点告诉了他,然后在一棵树下坐下来等。
一辆银灰色的小车缓缓开过来,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去,一个戴眼镜的白净面庞探出来,问道:“你是赵长城同志吧?”
赵长城点点头,对他说道:“你是苏宇同志?”
来接赵长城的,是张天凡的同学,在江南省省政府办公厅上班的一个科长,姓苏,叫苏宇。
“一帆跟我说起过你,你是来我们江南省工作吧?怎么大晚上的来啊?”苏宇下了车,笑着问道。
“航班延误了,本来应该昨天下午到的。”赵长城说道。
“那你昨晚在哪里过的夜?”苏宇道:“不会泡了妞吧?”
“没有,在机场认识了一个朋友,上她家住了一个晚上。”赵长城嘿嘿一笑,坐上了车子:“麻烦你了啊,带我去哪里住?”去我家住啊!”苏宇道:“我家有空房子。”
苏宇开着车子车到他家里,请赵长城进去,说道:“我跟爸爸住,但我爸爸也经常不回来,他在外面有房。妹妹偶尔来住,所以啊,这里大部分时候,就我一个人。呵呵,你住这个房间吧,一切用品都是现成的。”
赵长城道了谢,将行礼提进去,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先在你这里住着,我后天就去报道了,到时分了宿舍就搬过去。”
“哦,宿舍有什么好住的,还不如住我这里呢,我们两个正好可以搭个伴啊——对了,你的工作单位是什么啊?”苏宇问。
“江南市委。”赵长城笑道。
“嗯,到时候我带你去吧。市委我也常去,那边我熟悉。赵长城,这是钥匙,你先在家休息,我是请假出来的,还要去上班呢!”下班后我们再出去喝上一杯。
“好啊。”赵长城笑道:“你去忙吧。我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苏宇走后,赵长城到城里逛荡,走走那些曾经走过的地方,看看那些熟悉的人和物。
江南对他来说,是熟悉的;他对江南来说,又是陌生的。
逛累了,回到苏宇家里,躺在才=窗上,回想起前世今生的一幕幕,仿佛间,有点弄不清楚自己是前世的赵长城,还是今生的赵长城。迷迷糊糊的就进了假寐的状态,忽然听到一阵开门声,然后又听到洗浴间里传来水声。
赵长城心想,苏宇回来了吧?便起身出来,走到客厅,从茶几上拿了本书翻看起来。
洗浴间的门打开了。
赵长城头也不抬的道:“新亮,想不到你还看这种深奥哲学的书啊!”
“啊!”一声清亮的女人尖叫把赵长城吓了一跳。
赵长城抬头,看到一个女人只裹了一条浴巾,露出洁白的上半身和修长的**,正瞪眼看着自己,仔细一看,原来是苏静,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苏静反问了一句。
“哦,你是苏宇的妹妹?”赵长城很快就反应过来。
“那你是我哥的朋友?”苏静见到是熟人,放下受惊吓的心,走过来,在赵长城身边坐下,说道:“这么说来,我们昨天晚上在机场等的是同一个人?就是我哥哥?”
赵长城笑道:“真巧啊,缘分啊!”
“你到你要找的人没有?需不需要我帮忙?”苏静伸手挽起头发,用手指当梳子,梳理着头发,偏着头,笑问。
赵长城定力再稳,也忍不住要瞥上几眼,说道:“唔,找到了。”
苏静嫣然一笑,说道:“我哥打电话给我,说晚上一起下馆子,叫我过来,还说有贵客,那个贵客一定就是你。好冷,我去换衣服,我哥也快回来了吧。”
苏静刚进去,房门就响了,苏宇笑着走进来,说道:“走吧,我们去外面吃饭,我在御香园订了一个包厢,我妹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正在换衣服。”赵长城指了指房间。
苏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