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一会,打电话给陈庆生,问道:“陈少,你知不知道侯家有没有一个叫侯天威的?”
陈庆生笑道:“哪个侯家啊?侯天威?取这么老土的名字,也不怕闪了腰!”
赵长城说了侯家老爷子的名讳,陈庆生哦了一声:“是他家啊,我对他家不熟。我帮你问问吧。”
赵长城道:“不必了,我再问问其它人吧。”又打电话给顾知武和张一帆,结果还是张一帆给出了答案:“侯天威嘛!这人我认识,还见过一面呢。前不久不是下去挂职了吗?怎么了?你跟那小子有仇?”
赵长城笑道:“合着我不能打听人?一打听谁,就跟谁有仇?”
张一帆道:“我听你的口气不对嘛,若是朋友,你不会开口闭口那家伙啊,侯老四家的人啊!呵呵,说说吧,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说不定我能帮上你的忙。
赵长城道:“我认识这么多人,也就你的鼻子比狗还灵。”
“我当你是在夸我呢!”张一帆道:“你不说我就挂了,我正在上班呢。”
赵长城便道:“我跟侯家有几笔账还没有算呢,这个侯天威,又跑到西州去恶心我了!”
张一帆听了,拍着大腿道:“哦?呵呵,巧了,我跟侯家也有几笔账还没有算呢,要不,我们哥俩找上门丢,清算一下旧账?”
赵长城便约了张一帆,下班后一起吃饭。
两人对吃的都讲究,在京城一家很有名气的酒楼大厅里,靠窗边坐下,点了几个菜,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两个人聊到侯家,马上就有了共同话题。原来,张家和侯家的恩怨,早在十年动荡中就结下了。
当年,张一帆的爷爷,就是被侯家的候老四公报私仇,打进牛棚里病死的。
张一帆跟侯家的一个三代是同学,两人十分不合,经常起摩擦。
而张一帆的父亲和候家的一个二代人物是同事,两个明争暗斗,从来不合。
张一帆说完自己跟侯家的恩怨,问赵长城道:“你跟侯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侯家在京城,你一直在外面学习和工作,这八竿子打不着啊!”他知道赵长城是李家在外面的私生子,却用一个好听的句子:“一直在外面学习和工作。”这就照顾到了赵长城的感情。
这些细节,让赵长城有些小小的感动,更加觉得这个张一帆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别提了,我跟侯家的仇结深了。”赵长城把自己在柳林和林川的故事大致说了一遍。
“侯大宝?侯正英?这两个人我倒是听说过,不过都是侯家的旁支了,正宗的侯家人马,都藏在这四九城内呢!”张一帆笑道:“你说的那个侯天威,倒是一个纯种的侯家后人。这么说吧,侯老四是侯家现在的第一代,也就是侯家老爷子。侯老四有七个兄弟啊!在个哥哥,三个弟,啧啧,这人丁兴旺啊!”
赵长城呵呵笑道:“猪生一窝,虎生一胎。生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张一帆道:“赵长城啊,你可别小看这侯家人,侯老四不用说了,跟着打过天下的主!虽然没有你爷爷那般厉害,但在将领谱上,也算得上一号人物吧?他的几个兄弟,都参加过三大战役!都不简单,只不过名头没侯老四这么响亮罢了!”
赵长城道:“哦?一门虎将!”
张一帆笑道:“差不多吧。你想想,他们这一门,得有多少旁支亲戚?再说说这第二代吧,啧啧,一个个都很能生养啊。侯老四有五个儿子,其它兄弟少说也有三个以上的崽!这还不说女儿啊!要是算上姻亲,那他侯家就更不得了。”
赵长城咋舌道:“乖乖!我说到哪里都能碰上他们侯家的人呢,原来真有这么多大猴小猴!”
张一帆道:“这个候天威,就是候老四的孙子,这家伙不学无术,在京城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太岁。若不是祖上余荫,早就被人割成太监了!”
“哈哈,我正有此想法!”赵长城笑道:“这家伙不知死活,居然想打我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