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一个完全无爱的女人,是完成不了那种事情的。请下车吧。”
苏阳阳含羞带嗔的撤了一下娇,然后很不甘心的下车走了。
李多看见苏阳阳走后,这才上车,笑道:“长城少,怎么不搞定她?”
赵长城冷冷的道:“你给我去查查这个苏阳阳的底细!”
李多吓了一跳:“长城少,查她?她不就是一个学生妹子嘛!有什么好查的?”
赵长城道:“我觉得她的举动有些不太正常,人在官道,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睡一个女人容易,甩一个包袱那就太难了。一个正常的女生,会求着要男人睡她吗?、。
李多搔搔头,说道:“我只有韩娟这一个女人,不知道别的女人是怎么样的。反正我跟韩娟在一起时,都是她主动的,要完之后说还要啊,还要啊,我就只好满足她啦。”
赵长城无语凝咽!
第二天,赵长城跟聂帅进行了一次长谈。
“聂帅同志,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主动坦白交待问题!”赵长城严肃的说道。
莫天鸿和贾连生坐在旁边,任丽担任记录员。这是一次正式的审问。
聂帅道:“我对专卒组的审问,一直以来都十分配合,有问必答。但莫须有的东西,我是不会往自己身上揽的。你们也休想强加在我身上,我不会认罪。”
赵长城冷笑道:“好一个莫须有!我问你,你在花好月圆的三成干股,要花差不多三千万吧?你的钱从哪里来的?凭你的工资和福利,就算加上灰色收入,你也不可能存出一笔这么大的资金!”
聂帅十分惊骇,眼神里写满了不相信,故作镇定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赵长城道:“聂帅同志,这是你的最后机会,你若再不老实交待你的问题,我们就会按照程序对你进行判决处分了!”
聂帅道:“你别吓我!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
话一出口,聂帅就意识到不对,果然听到赵长城嘿嘿笑道:“你终于肯承认你做过这件事情了吧?事实上,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你若是一味的抵赖耍滑,妄想逃脱法律和党纪的制裁,那你就想错了!”
聂帅理智的闭上嘴巴,冷冷的注视赵长城,似乎在分辩赵长城话的真假。
赵长城也瞪着他看,缓缓说道:“罗晋已经把你出卖了!他为了换回花好月圆,以你的情报作为条件,和我进行了交换!”
聂帅冷哼一声:“你又在诈我!”
赵长城叹道:“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放点东西给你听吧。”
昨天晚上,赵长城跟罗晋谈话时,用微型录音机把谈话内容给录了下来,当即放出来给聂帅听。
聂帅虽然表面上装成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但还是用心在听。当罗晋说出他在花好月圆占有股份,还说出他这笔钱是挪用出来时,再也无法淡定,站起身来,挥舞着双手,大喊大叫:“他诬赖我!他诬赖我!”
赵长城将录音机关了,沉声说道:“聂帅同志,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凭罗晋的证词和他提供的相关证据,就可以将你定罪!你想清楚吧!是负隅顽抗,还是坦白从宽,由得你来选择。”
三分钟的沉默过后,聂帅跌坐在椅子上,说道:“我坦白!”
赵长城其实并没有从罗晋那里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他也压根没想过,要拿花好月圆去跟罗晋做什么交换,那不过是诈罗晋说出一些重要消息来罢了。
罗晋并没有做过纪委工作,满以为自己不拿出相应的证据来,赵长城就要受他的控制,殊不知,赵长城需要的,恰恰只是一个消息,然后就可以利手这个消息来诈取聂帅的招供。
聂帅并不知道赵长城知道多少内幕,赵长城利用他的猜忌和顾虑,成功的诈取了他的招供。
犯人的心理堤防一旦被攻破,接下来的事情就会变得十分简单。聂帅愿意坦白之后,就竹筒倒豆子,把他所犯的罪过交待了出来。
关于挪用公款,聂帅交待,他在两年之内,先生挪用了水利专项款二千八百万元,投入到花好月圆中去。
“罗晋就是一个骗子!他最开始跟我说,他资金周转困难,问我借一千万,借半年时间,就送花好月圆一成股份给我。股份每年分红可达一百多万。”聂帅说道:“但当我挪用了一千万投进去后,才发现花好月圆就是一个空壳子,赚的钱还不够开销的。”
赵长城问道:“花好月圆这么大的会所,生意很好啊,怎么会入不敷出?”
聂帅道:“那个时候,花好月圆还没有提供特殊服务,单靠正常的会所服务,根本无法养活那么多的员工和维持日常的开销。罗晋拉我下水的目的,就是想在西川省寻求一把保护伞,然后利手花好月圆来干坏事。”
赵长城道:“当初他是怎么说动你的?一十万可不是小数目。”
聂帅道:“若是别的款子,我也不敢挪用,可巧的是,这笔水利款正好归我分管,而我省的水利工程都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