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跟姚局长他们会合了。”朱影芝紧接着问道:“你有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赵长城道:“肖玉莲洗澡的时候,我躲在阳台上,因为要下楼来,必须经过她的洗澡间,而她又没有关门,所以我就看到了一片。这算不算特别的东西?”
“赵长城同志!”朱影芝俏脸微红,正容道:“请严肃一点!这个问题十分严重。”
赵长城道:“朱科长,我一直十分严肃的在回答问题,我所说的,字字属实。是你问我有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啊!”朱影芝道:“你明明知道我问你的是什么东西。”赵长城道:“恕我不懂,请明说吧。、,
徐宝达说道:“赵长城同志,是这样的,在公安局的同志来到之前,你在别墅里,有没有看到大量的现金?或者是金银珠宝?”
赵长城肯定的摇头:“没有。我进去的时候,肖玉莲正在四处翻找,但她什么都没有找到,然后就打电话给郑春山,叫郑春山到别墅来相会。之后,她就进去淋浴,而我就趁机下楼了。”
徐宝达道:“赵长城同志,据郑春山和肖玉莲的口供,他们在别墅里藏了六百万现金。这笔钱是他们贪污国家的资产,理应归还国家。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看到过?”
赵长城心生愠怒,心想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怀疑起我来了?
赵长城还是平静的回复道!”我记得十分清楚,没有见过。
朱影芝说道:“赵长城同志,当时别墅里,除了肖玉莲外,就只有你在场。你的证词十分重要,请务必想清楚再回答。我们现在只是在进行调查,如果你有什么发现,现在说出来,还不算十分严重。如果刻意隐瞒,日后被我们查证出来,那你的问题可就大了。”这话已经说得十分白了,赵长城顿时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污辱,冷笑道:“朱科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怀疑我看见过这笔钱不成?”
朱影芝道:“我们的确有理由怀疑,因为当时只有你最有可能接触到那笔钱。而你,如果有证据拿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赵长城道:“朱科长,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过六百万的现金放在一起的情景,如果没有,你可以想象一下,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一万块钱差不多有这么厚。”赵长城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三下,说道:“一万块钱纸币,全部是一百块钱一张的话,大概在一厘米左右,重量呢,大约是二两。”朱影芝看着赵长城的手,眼珠子转了转,显然在计算。
赵长城道:“一百万纸币垒起来,有一米高,六百万纸币就有六个一米高的纸墩。”
朱影芝点点头道:“你算得很对。、,
赵长城继续道:“五万纸币是一斤,一百万是二十斤,六百万,就有一百二十斤重。对吧?”
朱影芝再次点头:“对,你算得很快啊。”
赵长城道:“一百二十斤重的东西,体积又有那么大,而且是一沓一沓的票子,跟一个一个的砖头一样,也就是说有沏个砖头,请问朱科长,如果由你来搬运,要多久才能转移?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看过那幢别墅。那幢别墅是孤立的,四周都是草坪,几里路外才是森林。而当时我的车子停在大路口,离别墅有好几里地,我身上没有任何工具,请问我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能把这么多的钞票,转移到哪里去?这么大一堆钞票,如果我能看到,难道肖玉莲这个主人反而看不到?”
朱影芝顿时哑口无言,秀气的眉毛微微弯了弯,虽然对赵长城反驳的话十分不愉快,但却无力反驳了。
徐宝达笑道:“赵长城同志,我们现在只是在推测嘛,在事实直相大白之前,我们有理由怀疑当场的任何一个人。”赵长城道:“我明白,所以我一直都很配合。”徐宝达顿了顿,问道:“赵长城同志,当时除了你们之外,还有没有外人在场?”
赵长城略一沉,心想这两个人口风甚紧,不知道郑春山和肖玉莲有没有供出全部实情,有没有把阿彪说出来?
如果自己现在说出来,对阿彪是利是害?对整个案子,又有什么样的影响?
“还有一个人在场。
”赵长城还是决定说实话,不管是对阿彪,还是对案情,只有尽量真相的还原现场,才对案件有帮助。
六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对黄清县这个内陆小县城来说,相当于两个月的全县财政收入了。
不管是郑春山私吞了,还是肖玉莲转移了,甚或是被阿彪拿走了,都必须追回来,还归县国库。
赵长城鼻为常务副县长,又是当事人,有义务说出实情来。
“谁?”徐宝达沉声问。
“阿彪。”赵长城淡然道:“西州的阿彪。也就是他,把郑春山变成了太监。”“哦?”徐宝达道:“阿彪当时在哪里?他是怎么进去的?”赵长城道:“据我们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一这一点,你们可以去找公安局的同志,他们有录音带,把阿彪的出场到逃逸的过程,全部录了下来,你们一听就明白了。阿彪在这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