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心想这个赵长城还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把汪少爷给请来啊!看来这个人有些能量,上午那个字没有白签啊!
大家坐下,赵长城说道:“肖局,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跟你客气啊,我师母在你们局里,要靠肖局多多关照。”有些话他并没有说出口,譬如要他提拔何楠,要他整整那个宫磊落之类的。
赵长城相信,今天这餐酒饭之后,如果肖文山是个会做人会来事儿的,不用赵长城多说,他就一定会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得妥妥贴贴!如果他是个二货,就算赵长城说得再透明,他也不会去办这些事。
肖文山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李同志请放心,我理会得。”
赵长城的手机再次响起来,汪洋问道:“你还请了谁?”
赵长城笑道:“黄书琪。”
汪洋讶道:“这个时间段,他有时间出来吗?”他早就知道赵长城跟温天厚的关系不一般,但不知道究竟到了哪个地步。
“呵呵,今天也是赶巧了,温书记有事回了京城,黄处没有跟随。我这才能请出这尊大佛来啊。”赵长城淡淡地笑着,接起电话,告诉黄书琪包厢名字。
汪洋倒还罢了,毕竟知道赵长城的身世,能请黄书琪来并不觉得有什么,就算赵长城把温天厚亲自请来了,汪洋估计也不会太过惊讶。
肖文山和何楠却是吃惊不小,南方省叫温书记,而又配了一个姓黄的秘书的人,只有温天厚吧?
赵长城居然把黄秘书请来了?肖文山不由得坐正了身子,正了正衣服。
黄书琪不比汪洋,汪洋的父亲虽然是副省长,但汪洋本人并不是官场中人,肖文山虽然敬他,敬的却是他身后的汪国志副省长。如果汪洋没有这层背景,那在他肖文山眼里,跟普通商人又有何区别?
黄书琪是秘书,本身还兼着省委办公厅综合一处的处长之职,也是一个实权正处级干部,行政级别跟肖文山是平级的。宰相门前七品官,黄书琪有温天厚这层特别的关系,就算是地方上的书记市长和省里的厅级大员,见了他都要礼敬三分,当然敬的也是他身后的人。
就前途而言,黄书琪是温天厚的秘书,用不了几年,就能外放出去,至少也是一个副厅级实权,如果能在温天厚身边解决掉副厅职位,再放出去,就是一方大员了!比起肖文山来,不可同日而语。
肖文山本想到门口去迎,但见赵长城和汪洋等人都没有起身,若是自己表现得太过势利,反倒被他们小看了,于是也端坐着没有动。
这里面最淡定的,要数王海波和王晓月,这两个人压根就不是体制内的人,对所谓的等级观念最为淡薄。
“呵呵,哎呀,赵长城兄弟,我来迟了,该罚三杯啊!”黄书琪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肖文山站起身,去跟黄书琪握手,呵呵笑道:“黄处,你好,我是省乡镇企业局的局长肖文山。”
黄书琪看不都看他一眼,直接向赵长城伸出手去。
赵长城跟他握手后,这才介绍众人相认。
等赵长城正式介绍完肖文山,肖文山再次伸出双手,黄书琪才轻轻的跟他握了握。
赵长城吩咐上酒上菜。一个穿着唐装的古筝老师走进来,弹起清越嘹亮的古曲。
王晓月有些失望地道:“怎么是个男人啊?我还以为会是个姐姐呢!男人也会弹古筝呢,真稀奇。”
王海波笑道:“小月,你这就外行了,在古代,这些乐器都是男人弹的。筝乃真秦之声也,故而历来就有秦筝之名,这曲香山射鼓,是一首陕西秦筝音乐风格的创作曲,是陕西师范大学的曲云教授创作的。描绘了陕西关中一年一度的香会活动。并以深沉、内在、具有浓郁陕西地方风格的旋律,表现的是香客们的虔诚和高远空旷虚无缥缈的意境,以及鼓乐阵阵,咏唱轰鸣,进山朝拜的人群熙来攘往的活动盛况。”
赵长城笑道:“王老师,你的学识真渊博啊!小月,你还要多多学习才行
王晓月哦了一声,仔细的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