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话,那么他在常委中的威信就会大打折扣,别人会以为,温天厚敌不过唐银亮。
温天厚沉声道:“智鸿同志”省委秘书长说话要有根据,不要无的放矢!”
郑智鸿是省委大管家,是事实上的省委第一秘书!整个省委办公厅都归这个大管家管理,可以说,温天厚的一切日程安排和人员的接见,都是通过郑智鸿一手安排的。就连黄书琪这个贴身秘书,也是由郑智鸿选出来的。
这样一个重要人物,如果不能跟一条心,不能同心同德的话,可以想见”温天厚当这个家,会有多么的艰难!平时阴奉阳违也就罢了,在这关键时刻,居然向着外人打压温天厚,叫他如何不生气?温天厚虽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此刻语气却是变得十分严厉了。很显然,他对郑智鸿的不满”已经到了能够忍耐的边缘。
郑智鸿嘿嘿一笑,故意装出一昏油腔滑调的表情,插科打诨似地说道:“同志们啊,我刚才的话”可不是随便乱放大炮!我这是有感而发啊!我听说过这么一个事实。葛天亮同志在主管东州市的招商引资工作时,有一次率队跟随省商务厅组织的代表团,到岭南省,参加那年春季开展的广交会,和几家外商洽谈之后,外商十分满意西州的投资环境,有意到东州市来投资。结果”葛天亮跟人家商谈了几天后,因为一点小事情起了争执,结果大发脾气,毅然把人家投资商给赶了出去!”
郑智鸿一哥痛心疾首的模样,摇了摇手,说道:“一个上十亿元的投资工程就这么泡了汤!后来外商把投资落户到了邻省江北省!这个事情可不是我吹出来的,省商务厅厅长武德山同志,广交会秘书长余柏恩同志,都可以作证!因为这个投资,还是余秘书长看在老同学武德山的面子上介绍给我们南方省的,而武德山同志又看在东州市委〖书〗记沈丹红同志是他的同乡面子上,这才介绍给了葛天亮同志。”
常委们听了这个故事,都信以为真,因为郑智鸿说得有板有眼,连几个主要领导的姓名都说了出来,不可能信口开河”拿几个同志的信誉开玩笑。
常委会上的,会后就会散布开去,当事人自然会听到,如果真的有诽谤之言,那人家是会来找麻烦的。
有好几个常委交头接耳了一番,很显然,他们对葛天亮有了不同的看法。
真的是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啊!
温天厚黑着脸,没有吭声。常委会上的妖风,从来就不曾缺少,不是这个人吹,就是那个人刮,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见不到你好,就是有人要时不时的跳出来恶心人。温天厚早就有了相当的免疫力。
郑智鸿得意的笑了笑,为自己刚才耍的这招凑效而自得,继续大放厥词:“这样一个只知道意气用事,全然不大局,不为西州百姓谋福利的官员,怎么可以坐上市长宝座呢?这种人都可以升官发财的话,那谁还踏踏实实的做事情?由着性子胡作非为就行了!
我还听说了,不只这件事情,类似的事情,葛天亮还做出过很多次!起码把西州经济的发展拖滞了五年以上时间!”
郑智鸿说到后面,伸出一个巴掌,展示给常委们看,以证明五年是何其之多,葛天亮所犯的错误是何其的严重!
郑智鸿人长得有点胖,那双手就更肥了,肉嘟嘟的,长期吸烟的缘故,手指上被烟火熏蒸得黄黑一片,又长着长长的黑毛,乍看上去,很像一只肥厚的熊掌。
赵长城皱起眉头,虽然知道这个地点,这个时候,自己是没有发言权的,但是,他宴在忍无可忍,就在其它常委们要表态时,他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各位首长好,我刚才听了郑秘书长的一番宏言大论,觉得如梗在喉,有些话不吐不快,请允许我向诸位首长说明一下。
郑智鸿训斥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轮得到你来说话吗?这里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哪边来的哪边凉快去!”
温天厚不满的盯了郑智鸿一眼,说道:“赵长城同志和姚鹏同志,是我请来的客人!怎么回事?让人家站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搬个椅子给人家同志坐?”
这话就是在打郑智鸿的老脸了,而且隐含警告之意,这里是我温天厚的地盘,我愿意请谁来就请谁来,还轮不到你这个管家婆指手划脚。
郑智鸿抹了一把脸面,撇过头去。
会场工作人员马上就搬来两把椅子,放在赵长城和姚鹏身后,请他们坐下。
赵长城并没有坐,姚鹏见赵长城没坐,也就不坐下。
温天厚说道:“赵长城同志,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言。”
赵长城说道“谢谢首长给我这个发言的机会,刚才我听到郑秘书长说到我们西州葛市长的事情,忍不住心中有话,想一吐为快。葛市长赶走外商的那件事情,在我们东州市,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据我所知,这件事情的原委,并不像郑秘书长说的那般全是葛市长的错。我想,除了那些为了捞政绩创税收的官吏外,我们西州人民不但不会怪罪葛市长,反而都很感激他!”
“哦?有这种事情?宪竞是怎么回事?”温天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