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城对自已的安排,郭红霞按耐住自已那颗不安分的心,忍受着那种异味的折磨,努力地在肖城身上耕耘着。
肖城的安排对郭红霞极具性,郭红霞已经失去了家庭,决不能在官场上再惨败,那样她将会一无所有,为了官位,郭红霞可以放弃身体,放弃自尊,放弃女人的一切,但是一出肖城的房间,郭红霞就忍不住的想呕。有付出就有回报,在官场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提拔,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免职,在官场,你付出的多不一定就会收获的多,但是你不付出绝对不会有一丁点的收获。自已的屈辱深深的埋藏心底,展现给别人的依然是自已光鲜的外表和惹人羡慕的官位。
再次回到吧台前,郭红霞的目光中透着愤世嫉俗的凶狠和对世事无常的反抗,拉起赵长城的手急匆匆的向外走去,赵长城着急忙慌的扔下三百块钱在郭红霞的拖拽之下离去,二人没上车,直接在旁边的宾馆开了间房,服务员见到满面澎袖的郭红霞和满脸欲情的赵长城很是吃惊,心中诧异这二人是怎么啦。怎么能急成这样。
一百八十长
进了房间严璐梅反倒不着急了,双脚一抬将两只高跟鞋甩到墙角,纤纤玉手在自已的双肩上轻轻一拉,那身火袖色的长裙便滑落在地上,烫卷后张牙舞爪的头发肆意的蔓延,为此刻的严璐梅增加了一丝野性,黑白的映衬下极具视觉冲击。
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这全然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该有的身体。
此刻的郭严璐梅是疯狂的,她急切的需要的曾泄,她需要将内心的不满发泄出来,她想大叫,她想声嘶力竭的大声呼喊,因为她内心已被折磨的伤痕累累,外表光鲜的背后是那积压许久的苦楚与酸痛。
一片片碎片在房间飘了一会便缓缓的落下,赵长城望着严璐梅。
见严璐梅大汗林漓几乎要脱力的情景,赵长城双手紧紧拖住她饱满的......
房间终于趋于平静,严璐梅喊叫的声音已经嘶哑,趴在赵长城的兄前嚎咱大哭。这是一个女人的悲哀,这也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官场上的女人一次次扮演着被人玩弄的角色,充其量只是男人的玩物。
室内渐渐平息之后,严璐梅趴在赵长城身上沉沉睡去,泪水一塌糊涂的倘了自已一兄膛,赵长城抬起头,望着一地的衣服只能发出一声苦笑,今晚自已完全扮演了一个被虐的悲剧人物,严璐梅太疯狂了,也太压抑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赵长城到呼吸困难时才渐渐醒来,睁开眼便见到严璐梅趴在自已身上直勾勾的看着自已,兄前的两团大肉压得他喘不过气。
见这么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调皮的趴在自已身上玩耍,赵长城真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