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赵长城把陈彬叫道办公室问,“小陈,你认识刚才那个女孩?”赵长城看到那个女孩对陈彬下手,似乎是毫不留情,但是眼神似乎两个人认识。
“是,她是王县长的女儿张宏丽。大学学的管理专业,刚毕业就经商,是个成功的商人,现在身价千万,在东湖县提她的名字,很少有人不知道。”
“张宏丽是王县长的女儿?我只听说他有一个儿子。”赵长城不解的问。
“王县长结过两次婚,这个女儿是前妻生的。别看她年轻,但大胆,心思缜密,生意很成功,她也是纺织厂的重要客商。”陈彬解释道。
赵长城听到张宏丽是纺织厂的重要客商,问道,“纺织厂的效益怎么样?”
“原来纺织厂的效益不好,吃大锅饭所以一直亏损,靠国家拨下来的款度日,硬撑着,没倒闭。后来,听说是一个大客户注入了大量资何,使纺织厂扭亏为盈。很快成为盈利大户,为县里创了不少税收。”
赵长城想到杨娟说纺织厂洗黑钱,如果真的洗黑钱,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力呢?想想也没几个人。
赵长城想得头都有点痛了,也没个头绪,东湖县不像他想的那么太平,说不上什么时候自己不经意间触动了某个人的利益,捅了马蜂窝。
陈彬等了半天没见赵长城说话,忽然道,“赵县长,你没觉得今天特别安静吗?好像就你一个人在。”
经陈彬提醒,赵长城才感觉到今天真的是就他这个县长在家,他进来根本就没看到其他的人。
“县长他们都去处理纺织厂火灾的事了,死了那么多人,真是不好处理。才我看到副县长刘冬杨匆匆的回来接着又出去了。”
“恩。你先休息,我去看看。”赵长城的脸色很难看,王国庆他们竟然啥事也不和他商量,把他当摆设了。赵长城想到火灾的事让一,二把手处理的事。为什么不让他插手,难道怕程出来什么?
“赵县长,我的脸没事,我和你去。”陈彬害怕赵长城抹不清情况,被人暗算了。
赵长城也没说什么,打电话叫张宏森备车,他要去纺织厂。两人出来刚准备上车,身后刘冬杨气吁吁地喊,“赵县长,等一会。”
赵长城打开车门没上车,等刘冬杨跑过来,他才问,“刘县长,有啥事?”
“你去哪?”刘冬杨跑了几步有点喘,丰满的兄脯一起一伏,很是惹人。她问的很直接,没有礼貌,赵长城很生气,我去哪还要报告给你?心里不高兴,脸上没表现出来,笑了笑说:“我去纺织厂。怎么,刘县长对我的去向好像很感兴趣。”
“赵县长说的啥话,你去哪与我无关,我是因为家里没有车可派了,想搭你的车去纺织厂。不知道赵县长愿意不愿意让我搭车?”刘冬杨对赵长城的挖苦从容应对。
“刘县长搭车我哪敢说不,再说路上有美女相陪,就不寂寞了。”赵长城手一伸做出绅士风度,请刘冬杨上车。
刘冬杨毫不客气的上车,赵长城跟着上来,关上车门。立刻车子里满是刘冬杨身上的香水味,味道很浓,有点刺鼻。赵长城打量了一眼刘冬杨,这个女人虽然年龄不小了,但是身材保持的不错。
正行驶的车突然急刹车,刘冬杨本能的双手抓住前面的座椅,赵长城看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很精致的女表,从外表来看价值一定不菲。
“刘县长,你这块手表不错,价值一定不菲吧?”
刘冬杨的脸变了变,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这表不值钱,是我过生日的时候我老公送给我的礼物。我看赵县长手腕上的表倒是价值不菲。”
“我这表啊,和刘县长的没有啥两样,是我女朋友送的,就是纪念品。”
“我看不是普通的表。杨小姐那么有钱怎么能送你一般的表呢。”
“这表值钱不值钱我还真是不知道,她送给我我就戴上了。其实感情好送啥都开心,就是送块几元钱的小孩戴的电子表我也高兴。不能拿何钱衡量感情。”
“恩,听你这么说,我都羡慕了。”
赵长城和刘冬杨说着似乎是闲话的话,其实都是有的放矢。
正行驶的车,突然又停下来,刘冬杨往外看,前面竟然排成了一条长龙,道路两边停满了车辆,正常行驶的车里和违章车辆互不相让,导致车子堵塞。
“你咋走这条小路了?”刘冬杨皱着眉头问。
“我刚来,对道路不熟悉,以为走这条路近,谁知道会堵得这样啊!”张宏森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面走也走不动的车队。
“这里是批发市场,一天到晚人流车辆不断,你走这里不堵车才怪。”刘冬杨话里包含着埋怨,但守着赵长城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刘县长,既然到了批发市场,借着堵车,我们就下车去看看。”赵长城好奇的打量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一个又一个批发大棚。
刘冬杨瞅了赵长城一眼,说:“批发市场有啥可看的?”她差点想说你又不是女人喜欢逛街,没事去那种地方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