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窗边,手一松,把黄小凤扔在了窗上。
黄小凤感到今天的程前和以前有点不同,似乎受到了气,程前说的压力。她知道程前的习惯只要外面受到了气,他就会找她减压,就会在她的身体上狂轰猛炸。
“恩,今天心情不好,特烦。妈的,我以为人事局长非我莫属,没想到上面派来了赵长城。”程前从黄小凤的身上下来,拽过扔在窗头的衣服,从兜里掏出一颗烟,点着,狠狠的吸了一口。
黄小凤坐起来,倚在程前的兄前,说道,“难道就不能想个办法出你这口恶气?”
“想什么办法?”程前疑惑的问。
“我听说赵长城这个人色,我们可以投其所好。只要抓住他的把柄就有办法治他。有一句话说的好,可以把敌人变成自己的人,如果实在不行在毁了他也不迟。我们不必在一些小事上和他计较,搞得两败俱伤。”
听到黄小凤的话,程前眼前一亮,真没想到平时任由自己耕作的黄小凤竟然有这等头脑,他一时兴起,也是摆脱了烦恼。
赵长城开车回到宿舍,想到今天的场面,自己明明是人事局一把手,决定事情还要询问程前,征得他的同意。自己明明可以一锤定音。为什么不敢?躺着想来想去,终于弄明白,自己刚来对人事局很多事不懂,自己不但要以最快的速度弄明白还要尽快掌控人事局,不能给敌人任赵喘和时间,只有这样才能提高自己在人事局的地位和说话的分量。
就算你人事局是个卧虎藏龙之地,我也要掌控,一一为我所用,想到这,赵长城立刻拿出电话,拨通了王卫东的电话。
王卫东刚到家扒了衣服躺在窗上,听到电话响,不情愿地接了电话。听到是赵长城,赵局长的声音,立刻酒醒了大半,巴结地问,“赵局长,您有什么吩咐啊?”
“王主任,你沈上通知下去,明天上午九点召开一个班子会议。凡是在职的科级,副科级,都要参见,一个不准请假,迟到!”赵长城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是,我这就通知下去。”王卫东挂了电话,立刻挨个打电话通知明天早晨九点准时召开会议,不准请假,不准迟到。
赵长城挂了电话,躺在窗上想,人事局关系复杂,表面和气,实则互相抵触。从这几天的观察,他看到了程前和几个副局之间是面和心不和,各自为政,各自为大。自己来人事局也有几天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动向自己汇报介绍情况,这说明了什么?是抵御,还是咋地?我一个堂堂的人事局长简书记竟然无事可做。哼!你们太小瞧我赵长城了!
第二天起来,赵长城起来,习惯的站在窗户前,向外看,白皑皑的大楠楠竟然压坏了一棵法国梧桐树的树枝。好的一场楠楠啊!
赵长城收拾妥当,吃了饭,看了一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他不能早去,卡着点去。
七点四十,赵长城才从宿舍出来,走向人事局。刚进人事局的大院,就看到人事局里的很多人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扫楠楠。
他不吱声不吱气的拿起铁锹走进人堆里推楠楠,一个小时后,赵长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王卫东看到赵长城立刻迎上来说:“赵局长,你昨晚打电话让我通知今天早晨九点开会,人员都到齐了。就等着您主持会议呢。”
赵长城看了一眼王卫东,毫无表情的‘恩’了一声,没说去也没说不去,而是推开自己的办公室走进去,坐在办公桌上,拿起桌子上面的文件翻阅了起来。
王卫东跟着赵长城走进来,看到赵长城也不说话,只顾看文件,他不敢催,更不敢问这会是开还是不开,他只能心急如焚地傻等。
从赵长城来的这段时间,他可真不好过。备受煎熬,原来的前局长一直受程前的控制,实际是人事局的一把手,却受副局长的气。那时王卫东有意投靠程前,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意思,程前没有做出任赵表示。现在,赵长城来了,程前竟然主动向他示好,有意拉拢他,他到不敢答应了。
看着赵长城在自己面前专心翻阅文件的样子,王卫东就觉得自己这背后脊程上嗖嗖的冒凉风,似乎站在外面的北风口,浑身发冷。他早就听过赵长城这个人,而且听到了他的不少传言,说赵长城是一个不按章出牌的人,可是,从赵长城到人事局没发现他有什么动作,难道他现在在酝酿一场很大的事故?
王卫东第一天见到赵长城,没看到他有什么特殊之处,也没发现他像外面传的那么神。看着外表憨厚,大咧咧的样,哪是那种狠辣,干练,不按章出牌的人啊,所以他很是鄙夷,有点瞧不起。外表很恭敬,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服,没把他放在眼里。可,现在眼前的赵长城让他有点惧怕,他又不敢流露出自己的心里,怕赵长城猜中他的心事,那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赵长城实际是翻阅文件,眼睛的余光早就看到了王卫东的表情,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己不说话,不动,让你自己寻抹,有鬼的人越想越多,越想越怕。看到王卫东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无处搁放,就知道他的心乱了,他想,够了。赵长城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