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给他包括大家的感觉赵长城是老大,他是老二了。
他有时候也想自己要不要谦让一点,这样自己也好过,赵长城也会感激他。但是,身为一把手的他低头还真是不易,他有点留恋那天赵长城在外面没回,自己在镇里的时光。眼看着赵长城忙的像个贼似的,而自己却在办公室里无事可做,气的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俗语说眼不见为净,不见他也许心情会好点。
可是没有,他掏出一颗烟点着,狠狠地吸了两口朝着空中吐了两个大大的眼圈,越想越不得劲,难道自己就这样栽在赵长城的手里,让他欺压在自己的头上,不行,那怎么行?他不甘心,但自己的后台哪有赵长城的后台硬啊!
他又吸了一口烟,忽然眼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量。难道是自己的办公室里的风水有问题?
很早姚连喜就听说过很多当大官的特别注意办公室的风水,听说让持有鲁班尺和九天玄女尺的人给量量,结果官职都是越升越高。
自己控制不住镇上的局面,是不是和风水有关系啊?姚连喜这么想心里就有点惴惴不安起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办公室有问题,越觉得有问题就越神经过敏。
他立刻打电话叫赵丽华来他办公室一趟。
赵丽红不知道姚连喜叫她啥事,推门进来,只见姚连喜在办公室里站着,手里拿着烟,满屋子的烟味,她被呛得咳嗽了一声,说:“姚镇长叫我来有事啊?”
姚连喜看着赵红华妩媚多情的样,心里有点痒。先没说话,而是溜了她一眼,心说,这要是抓在手里手感一定好。
“姚镇长!”
“哦,我发现我的办公室里面的墙皮有点脱落,你找个会干装修的给我重新装修一下。”
赵丽红瞅着办公室的墙面,哪有脱落的墙皮啊,她问道,“姚镇长,我没看到墙皮脱落啊?”
姚连喜白了赵丽红一眼,说:“难道我的眼睛没有你的眼睛好使?”
“哦,姚镇长的眼睛比我好使,我沈上去找装修队。”赵丽红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该问。
赵丽红出去了。
眼巴巴地瞅着赵丽红出去,又坐在椅子上抽了一棵烟,总感觉心不踏实,还有啥事没做。想了半天灵光一闪,对,找个看风水的,给自己的办公室看看。可是找谁呢?他忽然想起来刘家村的刘大麻子,前几天刚在一起喝过酒,他吹嘘说认识一个会看风水的,而且看的特别的准。
姚连喜急忙给刘大麻子打电话,问他和风水先生的关系怎么样。
刘大麻子拍兄说:“姚镇长,我和他的关系铁着呢。怎么,你有事想找风水先生看看?”
“嗯。”
“姚镇长,你这是找对人了。你不知道,这个风水先生在我们刘村是相当有名啊。凡是盖屋,动土的事都找他。最近很多开着小轿车的来他家找他,看穿着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好了,我知道了。”姚连喜不耐烦地说,他哪有闲心听赵大麻子说这些无用的话,“你就说你能不能把他请到我的办公室来,给我看看。”
“能,当然能了,我和他认识。”刘大麻子拍着兄说。
“这就行,你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好,我这就给姚镇长找去。”
姚连喜安排完,心才安静下来。他倒了一杯茶静等风水先生。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刘大麻子领着一个其貌不扬穿的有点古怪,四十七八岁精瘦的男子走进办公室。
刘大麻子介绍,“这位是姚镇长。”
“这位是赵大师。”
赵大师点头,眼睛就在办公室里扫来扫去,然后抹着下巴上极少的孟须说:“姚镇长没感到最近事情不顺?”
姚连喜一听,这个赵大师这么神?眼睛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扫了几眼就能猜出自己不顺,他赶紧点头说:“赵大师真是神人啊。我最近是一直不顺,赵大师能不能给我破解啊?”
“这个…..”赵大师撸着孟子。
“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姚连喜立刻递给赵大师一颗好烟。
在一边跟着的赵大麻子立刻给点着。赵大师抽着烟,慢吞吞地说:“你瞧你这开着的窗户正对这厕所的方向,这还能好。还有你看窗户边上的大颗月季王,这说明你淫秽太多……”
赵丽红在门外偷偷滴听着赵大师夸夸其谈,觉得这个赵大师说的对,要是给赵长城看看办公室里有什么不对,对他升官没有阻碍,是不是更好啊!
赵丽红这样想,立刻赶到赵长城的办公室,神秘地说:“赵镇长,我给你说个事。”
正在忙着文件的赵长城问,“啥事,这么神秘?“
“赵镇长,姚镇长叫了一个风水先生在他屋里看风水呢。”
“这话不准乱说。”赵长城制止道。身为镇长把风水先生请镇里来,让下属知道了成赵体统,这不是搞封建迷信吗。
“我没孟说啊,确实是姚镇长把风水先生领他的办公室去了,我还听到说姚镇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