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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开门,我和你说几句话就走。”这时孙王德发不知道为什么特想和高彩霞说句话,而不是为了操她才来找她。
“你还是走吧。”高彩霞不想见他。如果不是为了地和他做,如果不是为了建经济大棚和他做,如果不是因为得到地,得到建经济大棚的名额她不会这样做,赵长城更不会他的女人,这些所有的过错都是因为他——
“彩霞,你就开门见见我。我保证啥也不做。”王德发十分诚恳地说。
高彩霞想不开门,不见王德发,可是王德发就是不走,在窗户底下耗着,这样下去,真怕惹来绯言绯语。她现在已经快被吐沫星子淹没了,只是她现在不能离开,她怕走了,赵长城找不到她,她只能在这里死守着。高彩霞万般无奈地开了门。
“谢谢彩霞。”王德发进到屋里。
几日不见,高彩霞看到王德发的头发王白,脸上干巴巴的不像往日那样油光发亮,额头的皱纹明显增多。他这是咋啦?一村之长,掌握村里的一切,为赵短短几日就这样衰老?
“我要走了,一走就是半年,就见不到你了。”王德发坐在炕沿上,又往炕里挪了挪屁股。他的眼睛落在高彩霞的脸上。这个让他喜爱的女人,脸上也不像原来那样水生了,眼睛犹豫,充满了怨恨。她是在怨恨我吗?王德发有点悔恨,但是他认为做的没错,因为他喜欢她。
“真要出去半年?”高彩霞想不说话,王德发又这样看着她,她感觉王德发也可怜的。老婆死了,孩子在外。
“嗯。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王德发突然说出这话,彩霞很惊讶,他每次来都是为了要她才来。今晚真的是变了,变得彩霞接受不了。
“我知道了。”
“彩霞——”王德发突然站起来,把她紧紧的搂住怀里。脸在她的脸上摩擦,彩霞感到脸上有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
“你怎么了?”高彩霞看到王德发哭了,不知怎的心里发酸。可能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赵长城又杳无音讯。
“没怎么。”王德发擦了擦眼泪,“你早点歇着,我走了。”他真的走了,没再骚扰她。
王德发突然之间的转变,高彩霞还真不适应。这人怎么转变的这样快?难道受什么打击了?
王德发跌跌撞撞的回到家,在炕上坐了很久,才收拾了一下必带的衣物,脱衣躺在炕上,眼睁睁地看着棚上一根在风中飘动的灰尘,它——将掉下来了——
天放量了,王德发吃了饭,把大门和屋门的钥匙交代给住在他楼上的蒋勤勤,提着旅行袋出了村子,坐上去木家庄的车。村庄,家离他越来越远,眼前只有一眼看不到边的郁郁葱葱的庄稼,还有破旧的村庄,他下车走进木家庄。
“王村长来啦!欢迎你到我村来工作。”木家庄的村长吴勇笑着说。
可能吴勇的笑是真心的笑,但是在王德发眼里是讥讽的笑,好像在笑他被下放了。
地理位置,使这个村子很贫穷,而且交通又极不发达。王德发在这个村子早出晚归帮着兴修水利,说是让他看着这里的人干活。他认为这是镇长把他彻底的下放了,在这个穷乡僻壤的村子,连女人也落后。
一晃来这里快三个月了,浑身不舒服他开始注意人选,选中了邻居家的女人。他看到这个女人总是自己在家,又听说她的男人出去打工了。他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独守空房会不想,他要去解脱这个女人。
一天,因为天上下着大雨,没法到田间去修水利,他躺在炕上反过来调过去的浑身就是不舒服。
他强躺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忍下去。就想找邻居的女人发泄,他这样想立刻起身,打了把雨伞,来到邻居的女人家里。他不声不响的进屋把那个女人吓了一跳。
“你干啥?”下着这么大的雨王德发突然闯进来,女人往屋角退,警惕地打量。她知道王德发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住在邻居家,是被镇上派来监工修水利的。
“不干啥,你自己在家不寂寞吗?”王德发不想和她兜圈子,下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人来,所以大胆地凑近,一把搂住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终于又搂到女人了,王德发闭着眼睛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女人身上散发出香味和汗味的混合味道,但这也让王德发如痴如醉了。这是他三个多月第一次到女人,把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
“你干啥。”女人用力推开。
“还能干啥。你一个女人,我一个男人,我们凑在一起正好互相安慰。”王德发说着又搂住她,没等女人反应过来。
哎!感觉真好啊。这样抓住暄腾腾的在手里捏着,身体也有劲。这男人离开了女人还真是打不起精神。这时孙王德发感觉自己像吸上了烟,浑身有了精气神,一连三个月无精打采现突然就一扫而光了。
女人看到搂着她的男人的眼里散发出来的目光吓得浑身战栗,这个人像要立刻吃了她,但是她还是本能地喊:“你放开我。”并且狂乱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