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裂肺。
王世勇大惊,虽然早猜测来者不善,但没想到她们动起手来,如此迅捷,根本不给川西的机会。王世勇怒道:“你们干什么!”上前一拨拉,就将两人拉开了,指着她们道:“你们这是在犯罪!是要坐班房的!”
这时,后来的两辆车也停了下来,里面坐着的各个一把手们都有种不详的预感,连忙下车小跑着过来。
王雪跟东方红也下了车。
小胡只是捂着脸哭泣,兄口棉衣被拉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王雪当真是又惊又怕,刚才若不是王世勇拦着她,现在出丑受伤的,就是她这个一县之长了,非成四平县的大新闻大笑话不可。
王雪上前问道:“小胡,怎么样?”
小胡呜呜哭道:“我脸上火烧一般痛。痛得好难受,是不是毁容了?”
王世勇叫道:“抓住这两个人,她们打了小胡秘书。”几个局长一听,这还得了?骂骂咧咧的,一齐上阵,将那两个妇女扭住了。
王世勇听到小胡的话,就过来道:“让我看看。”
小胡松开双手,王世勇只看了一眼,就咬牙切齿地道:“这两个疯婆子!她们的指甲泡过辣椒水,指甲里还沾着辣椒末,一抓之下,皮肤就格外的痛,也没什么大事,马上去卫生院清洗一下。”
王雪听了,脸都吓白了,心里大是震怒,对方显然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而且是专门针对她王雪而来。当即发火道:“马上通知公安局!叫陈广利即刻前来!”
陈广利是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兼县公安局局长,王雪上任一个多月了,他连泡都没冒一个,更别说前来表忠心了。
王雪对这个陈广利早就看不顺眼了,趁着这个机会,多少也要剋他一顿,刹刹他那不可一世的虎威,好叫他得知,别拿女人不当县长。
小胡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东方红帮她扣好衣服,又叫附近农家人打了白开水来,将就着清洗了几遍,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几道长长的血口子,但已经不辣了。听到王雪发了大脾气,马上就去拿电话,却发现没一丝信号,只得如实报告。
王世勇拿开挎包,拿出自己的电话,一看有信号,就笑道:“巧了,我这玩意好使些,用我的打吧。”说着递给小胡。
小胡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了过去。
她跟王雪不久,也是头一次跟领导下乡,这对机关秘书来说,实在难得,也是亲近领导的好时机。她可不想因为今天的失误,在王雪心里留下一个没有能力的印象,从而影响今后的进步。
小胡打完电话,对王雪道:“王县长,陈书记到市里开会去了,姜利君副局长说,他亲自带队前来。我打了电话到遥墙镇政府,他们马上就会赶到。”
王雪嗯了一声,脸色缓和下来,关心地问道:“你的脸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虽然只是一句平常不过的问候,小胡却心里一暖,感动得热泪盈眶,抹了一下眼睛道:“我没事。多谢王县长关心。”
王雪点点头,走到那两个妇人面前,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拦车?为什么打伤我的人?”
妇人看着眼前这个高贵美丽的女人,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她们这才明白,这位才是县长,刚才那个,只是县长的秘书。
王雪道:“你们现在不说也可以,等会公安来了,他们自有办法叫你们开口。”问神边的王世勇道:“王科长,她们犯的什么罪?”
王世勇明白她的用意,配合地道:“殴打政府公职人员,这可不是小罪!往大了判,坐个十年八年牢房也有可能的。”
花衬衣妇女一听就软了半边神子,哭泣道:“我打错人了,我打错人了,你们快放了我!”
王世勇背着双手,轻轻冷笑了两下:“你们怎么知道王县长的车要经过这里?”
花衬衣妇女一阵慌乱,不管怎么问,就是闭嘴不言。
王雪昨天下午才决定下来调研,今天一大早就被人堵了个结实,还差点受伤,这个事件的性质,非常严重。
凭两个农村妇女,是不可能知晓县长行踪的,也不可能认得县长座驾,更不敢贸然前来拦车,更别提殴打县长大人了。
很显然,有人躲在幕后谋划,在导演这场闹剧,其目的就是针对王雪!要她难堪,要她下不了台,要看她的笑话!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处心积虑,用心歹毒?
遥墙镇的镇委书记沈青,镇长韩军,派出所所长张震,挤了一辆边三轮率先赶到,其它几个派出所民警和镇委委员,都骑着自行车,晚了一会才到。
沈青一脸惶恐,跳下车,伸出双手就去握王雪的手,看到王雪那洁白的手掌,又不好意思地缩了回来,脸上带着一种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王县长,您好,您好,真是对不起,让您在我们遥墙镇受了伤。您放心,我们一定严惩犯罪分子。”
王雪也没有跟他握手的意思,她对这个遥墙镇的感觉实在很差,再看到沈青和韩军都是一副农民派头,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