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丘陵,山经过剥蚀,山顶浑圆,山谷宽阔,实在不怎么险峻,不过,往前走,忽然的一下,山谷变成峡谷,深100多米,河流狭窄,水流湍急,黄径行探头一望,深不可测,说:“怎么会?不太应该啊!”
辽叔说:“现在,脚下,埋着的依旧是古牟子之国!”
“古牟子之国——”黄径行好奇,说:“是什么国?”
辽叔说:“古牟子之国,曾经,户口浩繁,人性质朴。东连沧海,烟浪云涛,浩渺无涯,不知其几万里。南揖崑箭,层峦垒章,峻极于天,不知其几千丈。海山钟秀,人杰地灵,异人名士,代不乏人——”
一惊,黄径行说:“可是,怎么会——”
辽叔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白芷,说:“中斗总录君,知道吗?”
白芷一怔,说:“听说,得罪什么人,所以——”
“是的——”辽叔一点头,说:“东连沧海,烟浪云涛,浩渺无涯,不知其几万里,却硬是压缩,给变成周回不足几里;南揖崑箭,层峦垒章,峻极于天,不知其几千丈,同样,硬是压缩,给变成不足一丈;海山钟秀,人杰地灵,异人名士,代不乏人,却硬是绝灭,不剩下一个。”
“可是,谁?”白芷拿起一块石头——足有鸡蛋大小,气通神境,啪的一下,变成不到芝麻大小,说:“竟然,能够把不知其几万里,变成周回不足几里;把不知其几千丈,压缩变成不足一丈呢?”
“可是,中斗总录君真的想知道?”
白芷唇角勾起一笑,说:“当然——”
辽叔仰头,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中斗总录君,如果,你爸爸还在,也许,他会直接告诉你!”
不远处,闪出几头野猪散布着,黄径行一笑,不由的手痒,说:“要是带着枪,还是独弹枪,一定要打一头。”
“是啊,独弹枪——”辽叔打猎是行家,说:“子弹有力——”
“不过——”白芷打猎也不是外行,说:“总还应该带猎狗把野猪围住吧——”
“是啊——”辽叔附和,说:“野猪跑得快,落网,大家追——”
“不过——”白芷冷笑一下,气通神境,指尖灵光一闪。“不信,野猪跑得快,能够比过——”
“不过——”辽叔一摆手,说:“打猎嘛,最好还是——”
“不过——”白芷狡黠,一笑,执拗,说:“谁让咱们没带枪,还有猎狗呢——”猛地一下,灵光飞射直奔向野猪,啪的一声响,野猪飞起,血喷出嘴,一下子飞溅。
无可奈何,辽叔叹了一口气,白芷说:“我打了,该辽叔了,再说,是不是也该让我见识一下辽叔出手——”
辽叔一笑,伸手,拔下龙胆草,说:“既然,中斗总录君想要看——”气通神境,龙胆草一下子疯长,直奔向野猪,纵横交错一下子捆绑住。
黄径行一惊。“怎么?”
可是,辽叔却并不以为然,说:“好了,已经两头了。”
“不过——”白芷唇角一歪。“黄径行还——”
黄径行一怔,说:“我?”
白芷一点头,说:“是啊,况且,我们都打了,难道,你不打?”
“再说——”黄径行抬手,目光投向掌心,说:“我还真是——”气通神境,出阵龙猛地一下子飞出,轰的一声响,野猪飞出,坠落,三人走近,辽叔手疾眼快,伸手一把,握住野猪的獠牙,咔擦一下子掰断,一笑,说:“里面有髓,特别香——”
往前走,时不时的撞到黑熊、马鹿、飞龙,白芷兴奋,说:“要不,也打?”
“再说——”黄径行兴起,连忙的附和,说:“打了,带回去,过节——”
汗,白芷说:“过节,还早吧——”
“不过——”黄径行一笑,说:“至少可以吃一个多月吧!”
“可是——”辽叔抬手一指,说:“你一人已经背着三头野猪了,难道,还——”
黄径行无可奈何,说:“真是的,还真是心有余力不足——”
“不过——”白芷一眨明眸,说:“辽叔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呢?”
辽叔琢磨一下,伸手,捏住一片黄芪的叶子摘下,气通神境,叶子精光一闪,猛地一下子飞出,一声响,黑熊猛烈的一颤,额头一下子浮现出叶子,辽叔说:“干脆让黑熊替黄径行背着吧!”
汗,黄径行放下野猪,后退一步,黑熊过来,背起野猪,黄径行直视,不过,还是难奈不住,说:“难道,真的可以吗?”
辽叔一点头,说:“是的,而且——”嘴角勾起,狡黠的一笑,说:“黑熊会十分的听话。”采到山参,白芷不由的兴奋,手托着,兴高采烈的,辽叔一笑,伸手,拿过山参,说:“正好,拿来抓飞龙——”气通神境,山参飞起,须子疯长,猛地一下,缠住一只只飞龙,黄径行汗,说:“怎么跟捕鱼差不多。”
辽叔一点头,认同,说:“是啊,的确,跟捕鱼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