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娇柔,说:“逗我一笑,找我骂你一顿呗!”
汗,黄径行说:“我至于吗?贱——”可是,心却又不由的一痒,不过,转念一想,却又神色一变,冷脸,说:“你不会是色诱我吧!”
“的确——”白芷一点头,毫不讳言,说:“我是色诱你,而且——”一抬下巴,目光犀利却又目光火辣径直射向黄径行,说:“明目张胆的。”
刷盘子、洗碗,黄径行走出厨房,终于可以乘凉,不过,在他看,这似乎变成他和白芷一起等候凉风的仪式,可是,树梢却一动不动的,一阵阵蝉鸣声还幸灾乐祸的此起彼伏的响起,汗,黄径行却又无可奈何,不过,还是冷冷的一哼,说:“夏天,风可真是珍贵呢?”
白芷坐在一边,侧身,一歪,说:“要不,拿一把蒲扇过来,怎么样?”
黄径行回过味,连忙的起身,拿回一把蒲扇,可是,白芷一伸手,却要过,说:“知道,这又叫什么吗?”
黄径行怨愤,说:“不知道!”
白芷说:“叫‘蒲葵扇’!”
黄径行一哼——自然知道“蒲扇”又叫做“蒲葵扇”,不过,还是应声,说:“是吗?”
“还有,晋代,就已经出现蒲葵叶贮干压平,给平民使用的扇子。”
“怎么?”黄径行冷眼一白,说:“你知道的多?”
可是,白芷却丝毫不避讳,说:“是的,我是知道很多!”
黄径行不愤,刁难,说:“之前呢?大家普遍使用什么呢?”
白芷一撇唇角,不屑,说:“当然是白鹤羽毛制成的羽扇。”
“是吗——”黄径行仰头,想了一下,无可奈何,说:“要说,可还真是的。”
起身,白芷姿态散漫,说:“要不要我给你讲传奇?”
黄径行汗,忙说:“不要——”
白芷说:“神话呢?”
黄径行还是一摇头,说:“不要——”
可是,白芷却坚持,说:“天文地理呢?”
不过,黄径行还是一摇头,说:“不——”
白芷说:“要不,家长里短?”
黄径行汗,径直,说:“没兴趣——”
白芷神情一变,不由的阴郁,不过,怨愤,却还是强忍,说:“要不,你给我讲?”
黄径行说:“给你讲什么?”
白芷一挺蛮腰,说:“天南海北,什么都可以,但是——”却又怕黄径行糊弄,连忙的又补充,说:“一定要让我喜欢!”
汗,黄径行说:“我怎么知道,怎么能够一定让你喜欢啊!”
白芷一笑,刁蛮,却又柔媚,调皮,说:“七嘴八舌的,你神侃呗!”
神侃,却最终变得南辕北辙,着实让黄径行没面子,低头,不由的愤恨,可是,白芷手托着下巴,却一笑,说:“至少,算是想象力的狂欢吧!”
平身躺下,白芷仰望,说:“星罗棋布的,是不是让你感到特别的神秘深邃呢?”
不过,黄径行对这却并不感兴趣,一阵阵香气袭来,吸引他,不由的一转目光投向夜来香,白芷扭头,不由的怨愤,发狠,却又调皮,说:“要不,我帮你把这拔了吧!”
黄径行一惊,忙说:“别——”
白芷一撇唇角,说:“为什么?”
黄径行说:“这开花可是黄色的。”
“可是——”白芷一哼,却不以为然,说:“这又怎么样?”
黄径行说:“在市场上买的,花都是白色的,不香!”
“好吧——”白芷吁了一口气,可是,一瞥,目光扫过夜来香,却又发狠,说:“黄色的,也许,也会变得不香哦——”
不过,黄径行一笑,却并没有在意。
等候凉风,可是,凉风却杳无踪影,黄径行索性起身,来到井边,拉起网袋,取出西瓜,切开,拿起一牙往前一递给白芷,白芷接过,咬了一口,不由的赞叹,说:“清冷,浸透水分,一直到瓜瓤——”一笑,狡黠,说:“明天,我还要你切了,给我吃!”
一怔,黄径行说:“怎么?还有明天吗?”
白芷一点头,说:“是啊,我会一直住下去!”
风刮来,可却不是最凉的北风,而是南风,黄径行叹了一口气,不由的失望,可是,白芷却说:“这比北风好,而且,这才正是我等的!”
黄径行一怔,说:“为什么?”
白芷说:“南风也叫‘凯风’,而‘凯’本义就是欢乐啊——”
“欢乐?”黄径行一怔,说:“我怎么不知道?”
白芷嘴唇一撅,说:“《诗经》、《邶风》、《凯风》:‘凯风自南,吹彼棘心’,难道,你不知道吗?”
黄径行汗,说:“我还真是不知道!”
“好吧——”白芷侧头,一瞟,娇俏,说:“现在,我告诉你了,也就让你知道了。”
“可是——”黄径行一抻脖子,不由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