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苹果,张戈控制着,让那股锋利在苹果上削皮,尺寸要均匀,厚薄要统一,这样的难度不小,不过张戈是乐在其中罢。
不过一分钟,苹果外表看着完整无缺,可张戈一触摸上去,延绵不断的果皮就垮了下来,然后再一摸,苹果被分成了四瓣,每一瓣看着都是整齐无比。
电话响了,张戈皱眉,这么晚了,谁啊?
手机一看,是张莉,张戈就有些不解,接听后就听见了那头张莉正在哭笑着。
“……小张,我的命苦啊!当年也算是我眼瞎了,这才找了这么个渣男,吃我的、喝我的不说,整天就在外面找*小姐,看我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似的,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他,居然勾结外人偷公司的合同,小张……”
手机里的张莉大约是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所以才会情绪崩溃,这时的张戈不需要应声,这是他在北疆学会的,那些大妈们一旦有了倾述的意愿,那么谁都挡不住,这时的你,最该做的就是倾听,即使是左耳进右耳出。
十分钟后,在耳朵发烫的时候,张莉那边睡着了,张戈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准备给她盖上被子,于是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