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个破绽,乌勒质摆刀疾上,劈向李元芳前胸,李元芳身体旋侧,右脚飞出,‘砰’的一声,正中乌勒质右腕,弯刀‘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李艳芳的右手刀已经到了‘扑’的一声,钢刀重重的砍进乌勒质的身体,乌勒质一声惨叫,就地翻滚,李元芳飞步踏上。
猛地,地上的乌勒质右手一扬,一团浓雾登时散了开来,李元芳一惊,侧身跃开,随着浓雾渐渐散去,乌勒质不见了。
李元芳四下观察着,周围没有动静。
一名军士看守着骑兵们的坐骑,忽的一声,一样东西从墙上掉了下来,正正落在马背上。
军士一惊:“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那东西动了起来,正是乌勒质,军士大惊,拔出腰刀,乌勒质一声大喝,双腿一夹马肚子,战马长鸣,飞驰而去,把那个军士撞得摔倒在地。
就在此时,人影一闪,李元芳追了出来,他扶起军士,问道:“怎么回事?”
军士慌忙应道:“大将军,刚刚,有个人抢马跑了!”
李元芳望着黑沉沉的夜色,深深的吐了口气。
衙役捕快及卫军把甲号客房严密把守起来,如燕正向王孝杰说着刚才如何生擒贺鲁,狄仁杰、曾泰快步走了进来,如燕上前施礼道:“叔父。”
狄仁杰点了点头:“怎么样?”
如燕道:“抓到了一个,另一个跑了。”
狄仁杰道:“元芳呢?”
如燕道:“去追了。”
“大人!”
话声中,墙头人影一闪,李元芳飘然落地。
他快步走到狄仁杰面前,道:“大人,您这招敲山震虎真是管用!这两个突勒人果然在城中待不下去额,下午,他们化装成善金局的公人,在城门前耍了个掉包的诡计,本已骗过了我,可卑职突然觉得不对,翻身再追,这才在迎宾驿截住了他们。”
如燕在一旁撅着嘴道:“还不是我先发现他们,也不提一句……”
李元芳笑道:“好,功劳都是你的,行了吧!”
如燕道:“谁要和你抢功啊,没人夸我,自己提一下还不行啊。”
大家笑了起来。
狄仁杰笑道:“有功,有功,大家都有功!元芳啊,刚刚你说这两个突勒人是坐着善金局的马车出城的?”
李元芳点点头:“正是。他们安排的非常巧妙,马车先是出城倒渣土,卑职一路跟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回到洛阳,刚进城门,其中一个车夫忽然说要返回渣土场取东西,因他们刚刚驶进城门,守城军士就没有让他们再到出城口去接受检查。”
“于是,马车原地掉头,两车相错,后车将前车挡住,就在此时,早已等在一旁的突勒人蹿上马车,而原来的车夫跳车离去,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掉了包。”
狄仁杰皱了皱眉:“善金局的马车,善金局的官衣,善金局的公人,还有这条巧妙的掉包计,如果不是元芳临时急智,此时,这二人已经逃出罗网。你们想一想,如此周密的计划,单凭两个突勒人能够完成吗?”
曾泰道:“定有内奸帮忙!”
李元芳遗憾的道:“大人,刚刚有一穿黑斗篷的神秘人物来到这里,突勒人称其为‘北山’。”
狄仁杰猛然转过身,惊道:“北山!”
李元芳点了点头:“此人对我们的内情非常了解。甚至知道曾兄与您之间的关系,他断定您已经介入此事,因此,要香茗突勒人立刻随他离开。”
狄仁杰双眉一扬:“哦?”
李元芳点点头,道:“听那人说话的口气,绝对是个做官的,而且不是小官。”
狄仁杰继续问道:“你看到他的长相了吗?”
李元芳叹了口气:“最可惜的是,刚刚我已在后院制住了他,正要揭开他的真面目,恰在此时,乌勒质背后偷袭,我二人酣战之时,那人趁机溜走了。”
狄仁杰缓缓点了点头:“看到了吧,此案绝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这两个突勒人在神都的根子很深呀!”
狄仁杰接着问李元芳:“哦,对了元芳,刚刚你说到乌勒质,谁是乌勒质?”
李元芳答道:“就是那个将人剔为白骨的突勒高手。”
狄仁杰惊疑道:“哦,能够确定吗?”
李元芳道:“刚刚我二人交手时,此人竟在瞬间击出上百刀,由此可以断定,柳条巷剔骨案的凶手必是此人无疑!”
狄仁杰问道:“他人呢?”
李元芳懊恼道:“本来我已将他打伤,谁料想,此贼放出烟雾,夺马而逃。大人,是卑职无能!”
狄仁杰微笑着,安抚李元芳道:“唉,双方交手胜负都是寒意预料的,对方使用诡计逃脱就更是情理之中的事了,这怎么能怪你。只要能够确定对方的身份,今后的事就好办多了。”
王孝杰恨恨的道:“这个什么乌勒质定是突袭振远隘口那支神秘奇兵的首领,他奶奶的,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