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吴文登直勾勾的盯着鲁吉英的双眼道:“真的,真的再没有别的发现?”
鲁吉英道:“您都把我给看毛了,您容我喝杯茶,再想想。”
说着,走到长史身旁的茶几上,端起了茶杯道:“长史大人,这茶您不喝了吧?”
吴文登不耐烦的道:“贵县请便。”
鲁吉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而后沉思片刻道:“没了,就这么点印象。后来,卑职就吓晕过去了。”
吴文登紧逼着问道:“李大人的尸身怎样处置了?”
鲁吉英脱口答道:“刺史大人下令,当场焚化。”
吴文登轻轻哼了一声,双目冷冷的望着鲁吉英:“如果黜置使大人问起,贵县就准备这样回答吗?”
鲁吉英张大了嘴,忽然,他明白过来:“啊,啊……是,是卑职下令焚化的!”
吴文登近前一步,逼视着鲁吉英道:“为什么?”
鲁吉英深吸一口气:“因为,因为尸身久置停尸房中,已经腐坏,怕在城中引起瘟疫。”
吴文登笑着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鲁吉英也笑了。
吴文登道:“贵县,现在你明白该如何应对黜置使大人的问话了吧?”
鲁吉英躬身答道:“请大人放心,卑职完全明白了。”
吴文登微笑道:“只要贵县办妥此事,日后飞黄腾达,前途无量。”
鲁吉英道:“多谢大人提携。”
话音未落,县丞领着宁氏走了进来。
鲁吉英赶忙过去冲宁氏使了个眼色,大声道:“妹妹,快来拜见长史大人。”
宁氏赶忙上前,盈盈一拜:“民女拜见大人。”
吴文登微笑道:“不必多礼,请起吧!”
宁氏起身站在一旁。
吴文登问道:“你是何时到达山阳?”
宁氏答道:“五日之前,民女因父丧,特来山阳投靠表兄。”
吴文登点了点头,对鲁吉英道:“令妹秀外慧中,与贵县大不相同啊!”
鲁吉英赶忙道:“爹娘生得好,爹娘生得好。”
吴文登站起身来,道:“好了,贵县,本官就此告辞。你好自为之。”
鲁吉英高声道:“请大人放心,我送大人。”
吴文登一摆手:“不必。”
说着,快步走出门去。
鲁吉英望着他的背影,长长出了口气,目光望向宁氏。
宁氏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
河口镇埠头是个很小的埠头,仅能容纳一两只小船停靠,不长的木制栈桥由岸边延伸到河畔,栈桥旁树立着一块小木牌,上书:‘河口镇’。
此时,日已偏西,埠头上空空落落。
不远处的河面上,一条快船顺利而下,转眼便到了埠头旁,船上正是狄仁杰、曾泰一行。
狄仁杰站在船头,指着埠头对众人道:“这里就应该是河口镇了。”
身旁的曾泰点了点头,道:“恩师,按地理图所示,河口镇离上沟村大约有二十多里水路,应该就是这里。”
身后的狄春道:“老爷您看,栈桥上立着牌子!”
狄仁杰顺着狄春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了桥头的小木牌。
狄仁杰道:“把船靠过去,今晚我们就在河口镇宿下。”
船公将船撑到埠头旁,狄春、方九纵身跃上栈桥,张环、李朗递过调班,狄春和方九将跳板搭好,狄仁杰一行沿跳板走上栈桥。
河口镇是个很小的镇子,一条不到一里长的土路纵贯东西,两旁是些买卖铺户。
此时,天已擦黑,路上行人渐少。
街尽头,狄仁杰一行缓步而来,边走边四下观察着,只见土路两边的房舍肮脏破烂,地面污水横流。
身后的狄春撇了撇嘴,道:“这么个破镇子,恐怕连个客店都没有。老爷,我看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狄仁杰瞪了他一眼,道:“偏是你这小厮有许多话说,我们此次微服,就是为了寻访民间,体察生民疾苦,你以为是让你享清福来着!我一个年老之人还没说什么,你小小年纪便嫌苦怕累,真是网费了我平日的教诲!”
狄春吓得吐了吐舌头。
一旁的曾泰笑道:“你呀,多嘴。”
忽然,身后的方九道:“先生您看,那里好像是一家客店!”
狄仁杰等人停住脚步,抬起头向前望去,果然,街左的一户门前挂着客店的幌子,奇怪的是,户门却紧紧关闭。
狄仁杰略觉奇怪的和曾泰对视了一眼,道:“果然是家客栈,可怎么关着门呀?”
曾泰道:“恩师,我们过去看看吧!”
狄仁杰点了点头,一行人来到客店门前。
狄春上前一步,用力敲打着店门。
店内毫无声息。
狄春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应声,他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