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诈尸呀,人家根本就没死!”
众人赶忙围上前去,地保问那掌固道:“我说,你没死呀?”
掌固捂着脑袋,没好气的说道:“废话,死了还能做起来。”
众人一阵哄笑。
地保长出一口气,也笑道:“没死就好。我说,是谁把你们砸伤的,要不要报官呀?”
掌固赶忙道:“哎,不用,不用。是我们俩自己闹着玩儿,他拿石头砸我,我拿石头砸他,就这么着都受伤了。”
地保愣住了:“啊,砸着玩儿?我说,你们吃饱了没事儿干了吧?”
掌固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们得走了。”
说着,他一把拉起车夫,挤过人群,快步走到马车胖。
二人跳上车,一声吆喝,马车启动,沿官道而去。
身后,地保和行人们大声笑骂着。
眼看着马车扬尘而去,李元芳三脚两步奔到自己的战马前,翻身跃上,一声低喝,纵马随后跟去。
……
迎宾驿位于洛阳郊外的官道旁,是一家官营的大驿所。
时近酉初,天刚擦黑,客栈门前宾客盈门,打尖的、住店的,来往穿梭,络绎不绝。
远远的,那辆绿篷马车疾驶而来,停在了迎宾驿门前。
车夫和掌固跳下马车,捂着后脑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店伙计迎上前来:“哟,二位回来了。”
掌固没好气的道:“哼,不会来还能上哪儿去。”
店伙计登时被噎住了。
掌固道:“傻看着我干什么,还不把马车赶到后院去。”
伙计连忙答应,拉着马车笨后院而去。
掌固和车夫走进店中。
马蹄声碎,李元芳策马来到店前。
看着掌固和车夫走进店中,李元芳也翻身跳下马来。
一名伙计跑出店外招呼道:“可观,您是住店还是打尖?”
李元芳将马缰扔给伙计道:“找人。”
说着,尾随掌固和车夫快步走进店内。
外堂是打尖之处,各色人等围在桌前,猜拳行令,推杯换盏,一片喧闹。
掌固和车夫穿过外堂,向二进院走去,李元芳紧随其后。
二进院有十几间客房,与外面不同,这里十分安静。
掌固和车夫快步向正中的一间上房走去。
李元芳四下看了看,纵身而起,蹿上院中的一棵大树,借着树影的掩护飞上了房顶。
掌固和车夫边走边说着什么,少时,进了上房。
李元芳伏在上房顶上,轻轻将房瓦揭下两片,向房中望去。
房中点着风灯,一个身着便服的中年人在房中来回踱步。
听到掌固和车夫走进来,房中之人闻声转过身来。
不是别人,正是山阳县令鲁吉英。
他迎上一步,急急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夫人呢?”
掌固苦着脸道:“还夫人呢,小的两人差点儿送了性命。”
鲁吉英猛吃一惊:“你说什么?”
掌固道:“嗨,这个女人可真是厉害,他识破了您的计策,把我二人诱到官道旁用石头砸昏,自己跑了。”
鲁吉英狠狠一跺脚:“跑了,跑哪儿去了?”
掌固道:“小的也不知道,应该是顺着官道下去了吧!”
鲁吉英骂道:“你们两个废物,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掌固委屈的说:“您就别骂了,看看我们这脑袋……”
说着,二人转过身来。
鲁吉英一看,二人的脑后各开了一条大口子血已经凝固。
“下去,下去,赶快把伤口洗干净。”
二人答应着转身离去。
鲁吉英又气道:“你们俩小心点儿,别让水进到脑袋里。本来脑子就不够使,再进了谁就更完蛋了!还不赶快去!”
二人捂着伤口小跑着冲出门去。
鲁吉英叹了口气,缓缓坐在椅子上。
房顶上,李元芳将两片房瓦轻轻地盖上,探头向下望了望,院中没有人。
李元芳飞身而起,落在地面,快步向外堂走去。
外堂店伙计迎上前来,道:“客官,找到您要找的人了吗?”
李元芳道:“没找着。”
店伙计道:“您看天色已晚,就在店中住下吧。”
李元芳摇了摇头:“我急于赶路,不能宿在此处。”
“那好歹您在这儿打个尖,吃点东西。”
“不吃了。我要走了。”
说着,快步向门口走去。
店伙计失望的道:“那您慢走。”
李元芳点了点头,就在他将要走到门口的一刹那,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阵茉莉花香。
李元芳登时停住了脚步,抽了抽鼻子,口中喃喃地道:“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