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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仁杰双眉一扬:“哦?”
曾泰道:“恩师,经历了夺回饷银的喜悦,经历了胜利带来的振奋,今天晚上,学生安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点疑惑,而且,这种疑惑始终挥之不去。”
狄仁杰问:“什么疑惑?”
曾泰迟疑道:“这种疑惑并没有什么依据,只是,只是觉得这次胜利似乎来得太容易了。”
狄仁杰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语中的。这也正是我感到不安的原因。”
曾泰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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