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像，这两者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相似。”
李元芳看了狄仁杰一眼，不知道大人又有什么新的发现。
狄仁杰继续道：“联想起王家堡那个夜晚，那个死去的小姑娘、王蔷、这座荒山古堡和所谓的黑衣天王，这几者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伴着惊雷炸开。
狄仁杰望着窗外长长的出了口气：“然而，目前这只是我的直觉，并没有任何佐证。说得好听一些，也只能算是推断。要想弄清楚这一点，我们就必须从小姑娘的死入手。当时我们在神庙之中，身陷危境，苦战脱身，可以说无暇细思。然，在离开王家堡之后，我一路之上死死忖度，认为这当中有几点疑问。”
李元芳问：“哦，什么疑问？”
“第一，追杀者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追杀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以至于竟然不惜动用神庙中的机关埋伏。而在我们将机关破解之后，他们却又并不现身继续对我们施以杀手，以期达到杀死小姑娘的目的，却任由我们将人带走，这前后行事，岂不是非常矛盾？”
李元芳接过话头：“这一点至今卑职也想不明白。”
狄仁杰说道：“而今，时间刚刚开端，头绪皆无，因此，我们只是先提出问题。”
“大人，那第二点疑问是什么？”
“第二点，为什么要在黑衣天王庙之中设置如此厉害的机关？建造神庙者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李元芳答道：“不错，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第三，追杀者与那位甘凉一带百姓十分笃信的黑衣天王是什么关系？”
李元芳达到：“神庙中的那个声音自称是黑衣圣使。”
狄仁杰笑了笑：“可以肯定，那个声音便是自始至终未曾路面的神秘追杀者。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此人不过是个盗用神名的不法之徒。”
李元芳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狄仁杰看了他一眼，道：“元芳，有话直说，不必顾虑。”
李元芳道：“大人，我知道您从不相信鬼神，但我们在神庙中看到的那个悬浮半空的人头像，还有那些发自地下的巨大声音，似乎，似乎……”
“似乎不是人力所能及。”
李元芳道：“正是。”
狄仁杰道：“这一点我也想不通，我们姑且称它是个谜吧，但我想，总有一天会解开的。”
李元芳慢慢点了点头。
狄仁杰道：“那么，这位所谓的黑衣圣使，是只有一个人呢，还是有组织的团伙当中的一员？”
李元芳轻皱眉头，思索着。
狄仁杰道：“最后一点。就是小姑娘临终前所说的那几句话。”
李元芳将那几句话重复了一遍：“黑暗之山，大地动，饷银。”
狄仁杰道：“是啊。这几句话看似没有任何联系，然而，今天我们在道中却遇到了强烈的大地动。这说明什么？”
李元芳答道：“这说明那几句看似没有联系的句子，定然存在着某种内在关联。”
狄仁杰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说得好。昨夜，小姑娘还说到了‘黑暗之山’，而今日，王蔷在闲谈之中，便恰恰提到‘黑暗之山’。”
“可大人，据王蔷所言，那不过是个传说而已。”
狄仁杰拍了拍李元芳的肩，摇了摇头，道：“一个弥留之际的人，拼尽全身气力说出的话绝不会是个传说，我想，它定然关乎着巨大的秘密！”
李元芳一惊：“秘密？！”
狄仁杰道：“今日王蔷所说，‘黑暗之山’是黑衣天王居所，这说明小姑娘死前所说的这个黑暗之山，很可能就是黑衣天神的代名词或至少与之有着重大关联，跟着她说到了大地动。元芳，你想一想，如果她没有受伤，按照连贯的意思，以你如何将其连接起来呢？”
李元芳沉吟片刻道：“通顺的说法有几种，第一种就是，住在‘黑暗之山’的谁衣天王引发了这次大地动。”
狄仁杰道：“这算是一种通顺的说法，但却是不可能的却不合情理，地动是自然之数，决不能由任何人引发。”
李元芳反问：“可如果引发地动的不是人，而是神，是传说中所谓的黑衣天王，那么，这种说法能够站得住脚吗？”
狄仁杰道：“地动乃天行之道，与风雨雷电、洪水旋风均是一般，因此，可以断定此次地动必然是自然之数。”
李元芳道：“好，那么第一种说法已经被排除了。”
狄仁杰用目光鼓励李元芳说下去：“嗯，你继续说。”
李元芳道：“第二种通顺的说法就是，住在‘黑暗之山’的黑衣天神知道了这次大地动。”
狄仁杰点头：“嗯，这算是一种比较合理的说法。然而，却与小姑娘下面所说的饷银连接不上。还有呢？”
李元芳道：“第三种，住在‘黑暗之山’的黑衣天王利用了这次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