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
曾泰把眼珠子一瞪:“大胆!尸体在你家后院发现,你竟然推说不知。分明是谎言抵赖!来人!堂棍伺候!”
行刑衙役手持水火棍踏上一步。
曾泰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张春。
冷汗从张春的额头滚滚而下,他跪爬两步:“大、大人,是这样,此人头天傍晚曾在小人家借宿,第二天天不亮就走。”
曾泰点了点头:“此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张春答道:“说是姓吴,京城长安人士。”
曾泰抬起头,目光像通了电一般,盯住张春:“你说,他天不亮就走了?”
张春赶忙点头道‘是’。
曾泰冷笑一声:“那就是卯时了。”
张春到:“正是,正是。”
曾泰问:“他是朝哪个方向走的?”
张春不假思索,道:“向东。”
曾泰发出一声冷笑:“好!说得好!依你所说,此人是卯时离开你家,向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