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蛟闻言,默默注视着林东阳和洪有名二人。那意思很明显,他要林东阳和洪有名先给个态度。
洪有名似乎被秦牧蛟看得有些不自在了,率先尴尬笑道:“秦宗主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来看一眼异宝,以增长见识,绝无他意。”
“洪门主说得是,我们此来,绝无恶意。只是异宝现世,数百年难得一见。秦宗主若是能行个方便,将异宝拿出来让大家一览,林某也就不虚此生,对秦宗主自当感激不尽。请秦宗主三思。”林东阳也话里有话地附和道。
“你们说来说去,不就是认定了那异宝在我飞虎宗内?”秦牧蛟一语道出洪有名和林东阳二人的言外之意,直截了当道:“秦某不用三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我飞虎宗内根本就没有得到什么异宝,更没有什么异宝。”
“牧蛟,你现在有伤在身,不要激动。”赵飞曼悄悄提醒秦牧蛟一句,接着对林东阳和洪有名福了福,道:“小女子赵氏见过林宗主、洪门主。林宗主、洪门主,你们二位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可谓是当今修真界的泰山北斗。你们怎可像黄可人这等人头猪脑的魔头一样,听信那子虚乌有的谣言?小女子想斗胆请问二位,你们近日可曾见过我飞虎宗之人上过天门山?我飞虎宗的人连天门山都没上去过,又怎么可能得到那所谓的异宝?难道那异宝会自己送上门来不成?”
赵飞曼看似温柔,其实也是一位性情刚烈的奇女子。眼看着自己夫君被几大强者逼迫,心下早已忿忿不平,此刻先扬后抑,又贬又损,连环发问,直把林东阳和洪有名二人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尴尬不已。
“秦夫人好一张伶牙利嘴!不过我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是想说林宗主、洪门主二位也是人头猪脑,是像黄可人一样的魔头?”
上官晓白见林东阳和洪有名都不说话,却又不甘心此事就此作罢。对上官晓白来说,飞虎宗有没有得到天门山上的异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借机发挥,挑起飞虎宗与玄道宗、武灵门的矛盾。
“这可是你上官晓白这么想的,小女子岂敢得罪林宗主、洪门主?”赵飞曼冷笑道:“谁是人头猪脑,大家心里都清楚。”
“你……”上官晓白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气得浑身发抖,一身肥肉颤巍巍的仿佛就要掉下来一般。要不是旁边还有另外两位比他更强的强者存在,此刻上官晓白恐怕就要大打出手了。
“上官帮主,秦夫人,你们二位就不必作无谓的口舌之争了。”林东阳拉住愤怒不已的上官晓白,对赵飞曼道:“如果贫道没有听错的话,秦夫人刚才似乎说过,你们飞虎宗的人近几日没有去过天门山,不过贫道却听说今日秦宗主伉俪二人出现在天门山山脚下。不知秦夫人对此作何解释?”
“我们的确到过天门山山脚下。”赵飞曼坦荡荡地说道:“但是我们到了天门山山脚下后,便回到飞虎宗。”
“这是为何?”林东阳不急不缓地追问。
“因为我们夫妇在天门山山脚下遇到了啸儿。”
“啸儿?”秦啸天八岁时便离开飞虎宗,从此毫无音讯,所以林东阳对秦啸天并没有什么印象。
“啸儿是牧蛟和我的儿子秦啸天,八年前离开我飞虎宗,今日刚刚回来。”赵飞曼解释道。
林东阳点点头,表示明白。他沉吟片刻,继而问道:“依秦夫人的意思,你是不是说啸天侄儿在你们前往天门山之前,就已经去了天门山?”
赵飞曼被林东阳这么一问,不由得一愣。因为林东阳所问的这个问题,她也来不及仔细询问秦啸天。
于是她扭头朝正在与飞虎宗弟子一道扑灭大火的秦啸天招手唤道:“啸儿,你过来一下。”
“娘,什么事?”秦啸天用衣袖擦着汗,来到赵飞曼跟前。
“娘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赵飞曼温和地看着爱子,语气却很严肃。
“娘,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孩儿不敢有任何隐瞒。”秦啸天其实已经猜到母亲将要问他什么问题。
“今日你在天门山山脚下遇到爹娘之前,你是不是进过天门山?”赵飞曼的语气依然严肃,双眸深深地凝视着秦啸天,仿佛要把秦啸天看穿一般。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白天在天门山山脚下,秦啸天一遇到他们,便力劝他们不要进入天门山。此刻她想起来,当时的情景的确十分可疑。如果秦啸天不是为了异宝而去,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天门山山脚下?如果秦啸天是为了异宝而去,又为何劝说自己的爹娘不要进入天门山?难道啸儿真的得到了那异宝?
秦啸天心念电转,知道自己在天门山出现的事瞒不过在场众位强者,于是干脆答道:“娘,孩儿当时的确进过天门山,但不是为了寻找异宝。”秦啸天说着,抬手指向上官晓白,接着道:“孩儿当时之所以进入天门山,是因为被他们金沙帮的人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这才被迫逃进天门山。”
“什么?竟有这等事?”秦牧蛟和赵飞曼爱子心切,同时惊叫起来,双双看向上官晓白。
而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