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却发现手机怎么打都没人接听,最后没辙了,沉不住气去所里找人,才知道人家早在三天前就出差了,手机落家了。
这下,某人就不淡定鸟喽,开始后悔喽,担心万一人家回来不理他咋办啊?
现在明显是人家对他有意见了,电话都不带了,不就是为了躲着他不接电话嘛。于是,某人就整天躲在这里借酒消愁。
小米心话;活该!自作自受!可惜这是她滴滴亲的哥哥啊,不能见死不救吧。
于是,小米语重心长地劝他说,女孩子不是这么追的,尤其是像叶筱凡这种之前有过一次失败婚姻的人,更加要谨慎,要了解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最想要的是什么?这个还真把谢达难住了,之前的那次婚姻就是相亲结婚,根本也没谈过什么恋爱,如今四十岁的人,居然重新谈起恋爱来,这个他还真来不了。
小米说来不了就娶不到筱凡,总之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任道重远啊。
那天晚上,谢达回到家,躺在双人大床上翻来覆去琢磨妹妹的话,觉得有点道理,可是他要怎么做呢?
临天亮的时候,他总算想通了,于是打定主意决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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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筱凡终于忙完了N城D公司的审计工作,与她同行的几位会计都拖家带口的,结束工作后连对方准备的送行宴都没来得及吃,几个人直接就买了下午的火车票往回返。
其实,她也不愿意出差,即便现在是单身了,她也非常恋家。每天守着自己的小窝虽然冷清点,但却很踏实。
再者,她认床。换地方经常睡不着觉,这一周黑眼圈明显加重很多,而且她总觉得宾馆里的东西不干净,每次出门都要自带床带、枕套。
记得洋洋曾经笑她说那是种病,说好听叫洁癖,不好听就是矫情。
所以,她也想回家了,想念家里那种大床,幻想自己趴在上面美美的睡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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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筱凡被侧面突然蹿出的人影吓了一跳,刚要喊救命,对方那如低音大提琴的声音便传入她的耳朵里。
“别喊,是我。”
“是你!?”看见谢达穿着深灰色冲锋衣站在她家门口的台阶上,手里拎着两个白色的大方便袋,里面装的满满的。
“不是说八点半的火车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看见他说话的时候,一股白色哈气从他口中呼出。刚刚听广播里说,今晚是入秋以来最冷的一夜,明天就要变天了。
“火车晚点了,和同事一起打的车,先送他们回去的。”她简单交待着。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说了句“开门吧,今晚降温,外面冷。”
她便听话的掏出钥匙开门,就在她把钥匙插/进门锁的时候,突然听到他又说。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手上的动作一滞,心头掠过一丝无名的感动,她淡淡地“哦”了一声。
开门后,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把她又拉回了现实。就在她等待后面的人进来时,却迟迟不见动静。
她好奇地转过身,发现对方还站在原地未动。
难道他不打算进来?
就在她蹙眉迟疑的时候,突然听见对方说,“过来扶我一把,腿麻了。”
呃?腿麻了?莫非他站了很久了?
“还傻愣在那干什么?过来啊!我从七点等到九点半。”男人的声音急促很多,略带些许不悦。
“来了。”她忙走过去,试图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可是却被他阻止了。
“你扶着我就行了,拎东西的活不是你该干的。”
“……”麻烦,事儿多。
于是,叶筱凡扶着谢达一点点挪进门里。
叶筱凡刚关上门就听谢达又说话了。
“口袋里有拖鞋,你拿出来。”
“拖鞋?!”她不置信地打开口袋,果然看见一双咖啡色棉质男式拖鞋。
见客人带鞋来了,身为主人的她有点不好意思了,表示道:“这种事情都让你帮忙想着……谢谢啦。”
谢达正在换鞋,头也没抬回了她一句,“这是我自己穿的。”
“……”原来会错意的人是她呀。
“来,帮我把外套挂起来。”
谢达将脱下的外套塞到她的手里,然后直接进了卫生间把热水器打开,转身出来,拎着两包东西进了厨房,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自然。
她忽然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倒更像是客人。
挂好衣服来到厨房,看见谢达正挽着袖子,系着围裙整理带来的东西。
嗬,真全啊!有鸡蛋、面粉、小菠菜、西红柿、发好的黑木耳、还有一个红彤彤的彩椒。
“这些……”她指着这些东西问他。
“饿了吧?”他反问道。
别说被对方这么一问,她还真有点饿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