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的清莲苑,回來后就倒在了床榻上,空洞的眼神找不到焦距,脑中除了叶青寒冷漠的眼神外再无其他,
他不明白为何叶青寒要对他这么残忍,在他把整颗心都奉上时,又要将它摔得粉碎,
明明说过爱他,会好好照顾他一辈子,难道这些都是骗他的么,
心好痛,仿佛凌迟一般让他痛不欲生,他卷缩起身子,紧紧抱住自己,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來,
叶青寒回到别院后就开始发脾气,疯狂的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得粉碎,发泄完毕后却依旧无法冷静,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一切只是一场骗局而已,他这么用心去呵护的人为什么要骗他,
翌日清晨,主屋外除了贴身跟着的墨羽外,墨言和其他几名影卫也都赶了过來,昨夜主屋这边动静太大,估计整个别院的人都听到了,只是不敢前來打扰,怕被主子的怒气波及,
经过一夜的沉静,主子的气应该也消了吧,所以他们才敢过來查看究竟是何情况,再者他们也实在担心主子,
“墨羽,什么状况,爷他还好吧,”
墨羽是主子的贴身影卫,昨夜一整夜都待在这边,肯定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影卫们都看着他,希望他能解答,
谁知墨羽却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那你还不进去看看,万一爷有什么事怎么办,”其中一名影卫耐不下去了,推壤着墨羽,
“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去,”墨羽哇哇大叫,
这不是让他去送死么,他才沒这么傻呢,又不是活腻了,要知道主子发起怒來可是六亲不认的,再说了主子能有什么事,他家主子又不是瓷娃娃,
“你是爷的贴身影卫,爷的安危就是你的职责,”另一名影卫也帮着腔,
墨羽翻翻白眼,在自家别院爷能有什么安危,他们这明显是想他去送死嘛,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墨羽别过头去,反正就是不去,
“墨羽,你这可是失职,严重的失职,”那几名影卫齐齐说道,
“喂,你们可别乱说,”墨羽吼了回去,失职可是很大的罪呐,
墨羽眼珠转了转,看向一直抱着胸静立一旁的墨言,说道:“嘿嘿,言,还是你去吧,你和爷从小一起长大,比较了解爷,如果真有什么事你也好劝劝,”
其他几名影卫闻言,齐刷刷的看向墨言,都觉得这比较靠谱,便一致点着头,
屋里虽沒有动静,但是却让墨言觉得不安,平时这个时辰主子早就起床练功了,如今却房门紧锁,
他自然知道主子是在为莲公子的事情烦恼,以至于发脾气,但是都一整夜了,也该消消气了,伤了身可就不好了,于是墨言也决定进去劝劝,
“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都别在这里围着,”墨言看向那几名影卫,打发着他们离去,
“可是爷……”他们还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呐,
“你们最好是离开,待会爷要是发起脾气波及到谁,我可不管,”墨言丢出这么一句话,那几名影卫还不乖乖离去么,又不是嫌命长了,于是灰溜溜的走了,
待那几名影卫都散了,墨言看向墨羽,他倒是不阻止墨羽跟着他进去,不过貌似墨羽却不愿意,朝他直摆手,意思是打死他也不进去,最后墨言也不勉强,推开房门进去了,
墨言一进屋就傻了眼,他这是到了垃圾场吧,满屋都是残碎的物件,几乎沒一样是完好的,爷这是发了多大的脾气,连一向沉稳的他都觉得无法淡定了,
“滚出去,别來烦我,”叶青寒靠座在厅中唯一还算完好的椅子上,动也不动的吼道,
墨言随声望去,主位上的叶青寒双目赤红,胡渣也冒出了一些,看上去十分憔悴,墨言估计他应该是一夜未睡,
“爷,你冷静点好吗,”墨言并不畏惧叶青寒的怒气,他只知道如果再放任爷这样下去,身体绝对吃不消,
“冷静,你叫我如何冷静,如果不是我这么轻易的相信他,那些影卫又怎么会白白送了命,你说啊,我如何能够冷静得下來,我对他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要骗我,”叶青寒经过一夜的沉静,却还是沒法平息心中的不平,
墨言见到叶青寒如此激动,不由得一叹,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他都已经想通的事情,如此精明的爷竟然还沉溺其中,
昨天发生很多事情,先是锦王的人马杀向了别院,虽牺牲了几名影卫,不过还好总算沒有暴露别院的具体位置,否则他们多年的努力就会化为乌有,
痛失了两名影卫,手底下的人都开始了议论,这么多年來都未出过事,偏偏莲尘來了别院后就出了事,这让哪些影卫都将矛头指向了莲尘,毕竟莲尘是锦王的人,
原本叶青寒不相信,但是后來皇上的一封密函,让叶青寒有些动摇了,他随即便找莲尘去了,然后回來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墨言知道一定是莲尘那边发生了事情,
“我不知道昨夜你去找莲公子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