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不,还不是时候!”
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墙上的钟不合时宜地滴答着。
最先说话的络腮胡子一拍桌子站起来:“这他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老子都在这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连个人影都他妈的没有,这不是明摆着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吗?”
“是啊,这他妈的骚娘们,也太把自己的当盘菜了。说到底还不是他妈的被男人干的货!”光头抬手摸摸自己脑袋,不屑地附和着,眼中满是不忿。
单耳将不慌不忙,嘴角挑了挑,轻哼到:“别他妈的现在耀武扬威,等人家来了,敢放屁才算!”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老子怕过谁?”光头一下子窜到单耳将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你他妈的再敢胡说一句,老子马上废了你信不信?!”
“信,您这话是个人都不能不信。谁不知道您在道上混的名声,好像那一次从一个女人的胯下钻过去的不是您老人家吧?!”单耳将不卑不亢,语气非常平稳。
光头恼羞成怒,一巴掌甩过去:“我让你乱说话!”
单耳将抬手轻轻一挡,人没站起,踢出一脚:“钻女人胯下的东西,也敢如此嚣张?!”
话音落下,光头身子平飞出去,普通一声摔到地上,惨叫连连。
络腮胡子眉头一皱,看看光头,然后缓缓把目光锁到单耳将脸上:“明悟,你他妈的有点过分了吧,兄弟们说了句笑话而已,你这是何苦呢?”
明悟笑了笑:“坤哥,不是小弟乱来,是光头欺人太甚!你想一下,咱们兄弟都来了,他胡言乱语,不是明摆着说兄弟们欺软怕硬吗?”
“你,你是说我也.”络腮胡子目光一寒。
明悟摇摇头:“我哪里敢啊?想当年天哥在城西混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趴着呢?”
“你他妈的乱说什么?老子当年自认为跟着天哥能够吃香喝辣的,谁知道.”
“谁知道天哥出事的时候,你另有事情,并没有帮上任何忙!”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站起来怒目相向。
洗浴中心的小经理站在远处无奈地注视着场内的情况,脸上布满苦笑。
光头趁两人对骂的工夫,缓过气来,慢慢爬起来,从身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想也不想,挥刀刺向明悟:“你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
话到人到,刀也到。
络腮胡子见状惊叫一声:“光头,你干什么?”
可惜晚了,他的叫声还没有落下,光头又飞出去了,这一次飞的比刚才远至少三米开外,一下子摔到地上,几口鲜血喷出来,不甘地趴在那里不动了。
络腮胡子看到这种情况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在光头的鼻息下面试了试,满脸惊慌地叫道:“死了!”
明悟笑了笑:“像这类家伙,早就该死!去把他处理了!”说完话冲身后挥了挥手。
光头身后站着的几个小子,一听明悟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理他们的老大,呼啦一下围过来:“你他妈的竟然打死了我们大哥!”
明悟笑了笑,蔑视地说:“你们是不是也想和你们老大一块去?!”
几个人骑虎难下,自然不能善罢甘休,一起冲过来。
却被明悟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
“把他们一起拉出去!”明悟很嚣张地对身后的小弟们说。
旁边坐着始终没有说话的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同时说:“好了,事情在这里发生,烟姐要我们来的,我想这还是她来处理比较好!”
明悟眉毛挑了挑,没有在说什么。
场面整个冷了下来。
“烟姐,那两个始终没说话的。那个板寸头就是岳秋云,那个头发长一点,脸色有些黑的家伙就是万年红!”
“还有光头和络腮胡子都是城西势力的一个小头目,别看他们刚才配合的挺好,其实内心谁也不服谁的。”
“这一次城北派出岳秋云,想必有所想法,城南的万年红过来,也应该有所准备!”
我点点头,这些我都明白,从他们身后站着的人来说,我已经看出了一些东西。
是该我出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