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真嗣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连内裤也一并脱了。然后换上放在一边的作战服。作战服是一体式的，刚刚穿好会感觉非常的松，真嗣照着说明书上介绍的按下了手腕上的按钮。只听到一声轻响，作战服就一下子收缩。紧密地包裹住了身体。然后将两个检测器待在头上。最后为了方便行动，他难得地将一直披散的头发给扎了起来。
换好衣服，真嗣推开了更衣室的门准备前往实验室。不过推开门后却楞了一下，因为绫波丽也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
绫波丽穿着的是一套与她的肌肤相得益彰的白色作战服，紧致的衣服将少女那纤细，瘦弱的身姿给完美地勾勒出来。带着冷漠的红色眼眸注视着真嗣。
“丽，你也换好衣服啦。”真嗣笑着打招呼，今天两人会一起进行同步率测试。
“嗯。”丽点了点头，淡淡的回答。
“丽之前有做过同步率测试吗？”
“没有。”丽摇了摇头，直到不久前灵魂和肉体彻底协调后，她才被允许进行相关的测试。
“那么这也是丽的第一次咯？”真嗣似乎听到了什么好消息，笑的非常开心：“我也是第一次，能和丽一起真是太棒了。”
丽歪着头想了一下，却不说话。两人并肩走在通向实验室的走廊上，白炽灯那白色的光线照在冷冰冰的白色走廊上，照在两人的身上，在身后投下长长地影子。
“真嗣，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只吃素呢？”丽低着头在想着什么，然后突然出声说。
真嗣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地微笑，他看着那双如红宝石般美丽地眼眸，轻声说：“我不知道呀。”
“可是你……”丽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睛却带上了疑惑。
“我只是故意这么说。无论对与否你都会像现在这样不是吗？”真嗣指了指丽：“会疑惑。这是一个好现象。这说明你不仅仅是一个洋娃娃，而是活生生的人。”
“我……”丽说出第一个字就闭上了嘴，她在思考真嗣的话。
“就像我们第一次谈话的时候，你问我是否恨我的父亲。”真嗣继续说：“你想要知道答案，虽然目前你对于答案的渴望很小但确确实实地表达出了“想要知道”这个欲望。”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丽的困惑越来越多，让她不禁开口。也许在莉莉丝灵魂稳定下来之后，她会渐渐地，自发地产生这些情感，而现在却被真嗣提前诱导了出来。
真嗣知道自己比不上碇元渡用数年时间在丽的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那么他需要一个突破口。那天的谈话使真嗣发现了一个可以让他迅速在丽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口子，他那天提前埋下了一颗种子，而现在这颗种子正在慢慢地发芽。
动画里的丽对真嗣确实是拥有好感，几乎不需要怎么去培养。但现在因为真嗣，世界已经发生了许多的改变。这种好感已经无法保证，所以真嗣决定由自己来培养。
“很好，丽。你的疑问越来越多了。”真嗣温柔地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非常美丽，但是却只是一个提线木偶，没有自己的意志。我想要帮助你获得属于自己的意识，人来到这个世界最先做的就是对这个世界发出质问。”
真嗣缓缓地握起丽的手，轻轻地吻了她的手背。
啪！
还没有吻到，就被丽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
“很好，你现在学会了愤怒。”真嗣似乎没有感受的脸颊传来的火辣辣地刺痛，依旧温和地对丽说。
丽看着真嗣，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怒容。她用力抽回真嗣握着的手，迈开脚步就快速跑开。
看着远去的纤细身影，真嗣摸着被打得通红的脸颊。
“太急了么。”真嗣低声说，他的方法很简单，用粗暴的手段强硬地闯入丽那颗原本只有碇元渡的内心，诱导她的情感，将这些情绪——无论是愤怒，还是喜欢，困惑——都引导到他这边来。
每个女孩永远都不会忘记带走她处子之身的男性，也许会忘记他的音容，但却会一直记得那时的感觉。
二
“喂，真嗣。你太慢了！”美里对姗姗来迟的真嗣说，她注意到真嗣的左脸颊上的红印：“你脸怎么了？好像被人扇了……”
美里一下子想到了之前匆忙跑过来的丽，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凑近真嗣，恶狠狠地低声说：“是不是对丽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觉得呢？美里小姐。”真嗣笑着说，笑容很温和也很无害。但是加上那红印，却显得非常没有说服力。
“小混蛋，要是想追求别人。就老老实实地追，别用些下作手段呀，现在吃到苦头了吧。”美里严肃地叮嘱道，不过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真嗣笑而不语，他用的手段确实是有写下作。也许在如何对待丽这件事情上，他其实和碇元渡没有多少差别吧。
有多少是利用，有多少是真正的爱呢？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