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那名矮墩墩的太监先是把手中的长鞭狠狠的在地上甩了两下。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诶……皇太后。你不是要打莫名吗。我只中建议你先打无双。可你现在怎么招呼到我身上來了。”凤于飞的眸子中故意闪过一丝的惊慌。说道。
“哀家要打的。便是你……”皇太后看着凤于飞眸子中的慌乱。终于心情舒畅的靠在了椅背上。冷冷的说道:“给哀家打。用力的打……”
窄细而坚韧的鞭身带着划破空气的呜呜声响。狠狠的抽在了凤于飞的身上。只一鞭。凤于飞身上的白色衣衫上便划过一道明显的血痕。
“嗯……”尽管凤于飞咬紧了牙关。可是喉咙中却还是被抽得发出一声闷哼。靠。这个小太监。手劲儿居然比上官弘烈手下的那个黑汉的力道还要大上几分。
“哼。这是要要给哀家看看你的骨气吗。”皇太后冷眼笑道。
凤于飞微微喘着粗气。却并不回答。只是冷冷的盯着皇太后。
“不许停。给哀家打……”皇太后恼怒道。一个小小的臣子之女。居然也敢这样看着自己。
“啪。啪……”每一鞭抽在凤于飞的身上。都从她的喉咙深处传來一声闷哼。可她却依旧紧咬着双唇。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唇角不断的滴落。雪白的衣衫上到处都是斑斑血痕。一张巴掌大小的脸颊。已经苍白的沒有一丝的血色。
凤于飞身后的四儿。眸子之中闪过浓浓的伤痛。她虽是宫女。又沒有读过什么书。可是她却并不傻。她知道这是凤于飞为了不让她们姐妹挨打。才故意激怒了皇太后。可恨自己现在不能说话。若是可以。她宁愿那红得可怕的鞭身狠狠的抽在自己的身上。
凤于飞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起來了。她拼命的想集中精神。可是却怎么也集中不起來了。难道。自己注定要挂在这里吗。
就在这时。暗房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宫女悄悄的在芳若的耳旁嘀咕了一阵。只见芳若脸色大变。复又在皇太后的耳边嘀咕了一阵。皇太后便脸色慌忙的站起身子。琉璃眸中满是惊慌道:“所言可属实。”
“是……”芳若点头说道。
“停吧。”皇太后挥手止住了太监的鞭子。琉璃眸中又闪过一丝绝然:“來人。带上她们三个人。跟哀家走。”
随即。几个身材魁梧的小太监上前解了三个人的束缚。两人架一个。便跟在皇太后的身后走了出去。
“嘶……”室外的寒风吹过凤于飞裸露的伤口。如针刺一般的疼痛。让凤于飞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四儿被拉扯着走在前面。却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凤于飞。虽然她们只是短短的相处了几天。可是刚刚凤于飞那一翻举动却是赢得了她全部的忠心。当然。还有一点私心。那便是希望有一天。凤于飞得了自由。能放她们姐妹出宫去。
也不知行了多少时间。凤于飞觉得自己的腿都已经麻木了。完全是靠两个小太监在拖着行走。身上的伤口在这冷冽的寒风中。似乎也渐渐麻木起來。她已经分不清楚。这究竟是疼还是不疼了。
终于停下了脚步。凤于飞抬眼望去。貌似是在城楼之上。众多的铁甲将士迎风而立。却无半点嘈杂之声。就在凤于飞纳闷的时候。突然城楼之下传來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只要你打开城门。放弃抵抗。本王承诺。绝对不会为难于你……”
上官弘烈。他。还是杀來了。凤于飞无奈的一笑。自己终究还是不能改变什么。
“六弟。你我同为手足。却为何是兄弟相残。”上官弘夜的声音此刻真得好冷好冷。他不愿意自己从小便疼爱信任的六弟会和兵刃相对。
“哈哈……皇上。你又何必有此一问呢。难道你不知道本王不是你的胞弟。难道你不知道本王的母妃是被现今的皇太后所害死的吗。”上官弘烈冷笑道。可一双漆黑的眸子却在不住的四处打量。为什么还不见飞儿的身影。
“六弟。你究竟相要怎么样。若是你想要……”
“什么都不想要。只是想为本王的母妃报仇……”上官弘烈的声音之中充满的怒气。
“六弟……”
“不要叫本王六弟。要么今天请皇上交出杀害我母妃的凶手。要么今天本王便要血洗了这皇宫……”
“你好大的口气……”皇太后脸色铁青的从城楼的拐角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來。常年在生活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宫之中。身上的凤威自是常存。
“本王以为皇太后不敢出來了呢。”上官弘烈眸色一紧。嘴上却依旧淡淡的嘲笑道。
“哀家为什么不敢出來。”皇太后冷哼一声。站在城墙之下。俯瞰着上官弘烈:“你虽不是哀家亲生。却是哀家亲养。自问不曾亏待于你。你却因何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哈哈。皇太后可是开得天大的笑话。你先迫害本王的母妃在前。又打压本王成长在后。还送了几个奸细日夜监视本王。这便是不曾亏待过吗。”上官弘烈冷笑道。二十多年了。自己终于可以站在面上。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