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站起来,去倒了杯咖啡端给杏子。他现在心情很不错,说道:“你的诚意打动了我,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津木小姐。我想,加入你的乐队来打发一下空闲时间也是不错的。”
津木杏子欣喜的道:“那么,你同意加入红白乐队了?”
“别急,我们还应该谈谈报酬。”李山河把项链放到茶几上,“这个项链挺不错,我挺喜欢,就用它抵债吧。”
“啊?”津木杏子有点不知所措,“可是,可是……”
“怎么了?之前为了乐队,宁愿付出贞操的你,却舍不得一个小小的项链?这东西,似乎也不值多少钱吧。”
“……可是,这是母亲的遗物……”津木杏子快哭出来了。
遗物?李山河沉思了一下,道:“那么,可以和我讲讲你母亲吗?”
还从来没有在外人前讲过她的家庭的故事呢……津木杏子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沉思了一会儿,讲起了母亲的故事。
“她是一个艺妓,在战争结束前和父亲相爱……”
这是一个老套的故事。穷小伙爱上了艺妓,却被各种阻挠而无法在一起。后来东京毁在美军的空袭中化为一片火海,两人趁机私奔,男人为了家庭在外苦苦打拼,女人身染重病,病榻上挣扎许久,最后在杏子五岁那年去世。
这个项链,就是杏子在五周岁生日时收到的礼物,也是她所剩不多对母亲的记忆了。
“母亲喜欢唱歌。她的梦想就是参加红白大赛,成为舞台上最瞩目的明星。我要成为歌手,而且是最棒的摇滚歌手,要继承母亲的意志。”
听了杏子用平淡的语调讲起这些故事,李山河知道自己弄错方向了。
这个项链,并非是制造它的人有多么高超的技艺,也不是因为杏子的母亲多么有天分,纯粹是因为杏子对母亲的思念寄托其上,天上日久而积累了惊人的精神力量。
“我懂了。”李山河沉默了一阵子,站起来,坐到杏子旁边。他拿出项链,说:“这个项链,应该属于你。我不该贪图它。把头伸过来。”
“做、做什么?”津木杏子只感觉身体不听使唤。
李山河用手一扳,杏子惊呼一声,倒在他的怀里。李山河亲手把项链戴到她的脖子上,整理了一下她略微散乱的长发说:“好好珍惜你对母亲的思念吧。我很喜欢这个项链,以后你要一直戴着,知道吗?偶尔借给我看看就好了。”
李山河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八颗牙齿微露,反射着光芒。
既然项链里的精神力量是来源于杏子对母亲的思念,那么就该让她一直戴着。等上面的精神力量再次积少成多,就可以再收割一茬了——津木杏子完全可以当做一个长期的灵魂精华来源。
“嗯……”杏子不用照镜子都可以知道,现在她的脸一定很红。她夹了夹双腿,感受着男人胸膛传来的温度。比昨天还要温暖,让人心安……
一阵倦意涌来。昨天晚上失眠,天亮才睡,一大早又跑去买衣服,精力终于到了极限。杏子的呼吸渐渐放匀,皮肤之间的摩擦让她越来越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她不自觉的把双手环抱在那人的腰间,沉沉睡去。
李山河等了片刻,却没有得到回应,他奇怪的低头一看……她竟然睡着了?
这家伙……
李山河好笑的站起来,把杏子绕在自己腰间的手拽下来,把她的身体在沙发上放平。想了想,他又进屋拿出一张毯子,盖在她身上。
他现在考虑的问题是,要不要再去买个成人纸尿裤?
虽说昨天她是被自己吓尿了,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括约肌习惯性松弛的毛病?谁规定长得漂亮就不会尿床?有备无患啊。李山河可不想把买了一天的沙发扔掉。
思索了片刻,还是去房间里拿出一个比较厚的毯子,抬起她的屁股,垫在下面。希望这毯子吸水力够强吧……
做完了这一切,李山河又回到自己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然后他把心神再次进入了北冥戒指。
如果要把津木杏子当做韭菜,一茬一茬的割,那么就要长期在她身边,必须有个合理的身份,同一个乐队的队员就不错。所以李山河就要拥有吉他相关的技能,所以……他就得完成木村岸的遗愿。
刚进北冥戒指,麻生里奈就迎了过来。她说:“神啊,请问,您什么时候能让木村他恢复成人形?”
李山河打量她几眼,道:“你也听到了,他的遗愿是惦记着另外一个女人。你不过是一个情妇,还这么为他牵挂?”
麻生里奈脸一红,很快这红晕扩散到全身,整个灵体都变成淡红色的了。她说:“我知道,不过,只要能在他身边,我就安心了。再说……我们都已经死了,在这里,他的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我原谅他花心的行为……”
李山河感慨,真是好女人啊,情妇的最佳人选。这种女人随着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少了。
李山河飞到巨树下,问木村岸:“你把你那情妇的地址告诉我。”
周建国连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