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吸取李昭阳和白怪的内力太急太猛,慕云曦收止不住,
也是她自己的内力和他们的内力,三股虽然同是阴性内力,但是类属还是有分别的,
一时吸收太多她本身也承受不住,慕云曦只觉得体内的不同真气在相互撞击着,要炸开了一样,
“啊,”最后慕云曦暴喝一声,两掌各涌出强大的冰冷掌风把李昭阳和才怪給震飞了出去,飞得非常远,远得慕云曦都不知道他们落在哪里,
最后,当气流打出去之后,她身体好多、舒服多了,只是却还是感到眼前一黑,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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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祈在林万松被飞刀射中之后,就急急地为他输内力疗伤,所幸,飞刀偏离了心脏,而且也沒有抹毒,不然可就回天无术了,
但他心里却突然感到一阵气闷,有种快窒息的难受之感,
曦儿,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慕云曦是追着那个黑衣人出去的,可是已经有好些时辰了,还沒有回來,
起初是看林万松受伤,再者也相信以慕云曦的本事应该是不会出事的,可是现在上官祈却愈加恐慌,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上官祈最后还等不及慕云曦自己回來,就把林万松交给南宫玉、林青青他们照料便出去找慕云曦,
上官祈找了多处个地方却沒有找到慕云曦,最后在靠近一条巷子时,他的心脏骤然紧缩,好难受,
这种难受的感觉促使他不由自主地提脚走进巷子,可是他远远地就看见躺在地上的黑衣女子,那分明就是慕云曦,
“曦儿、曦儿,”上官祈飞步疾向慕云曦,小心地把她抱进怀里,探了探她的脉搏,
凌乱的气息,还有逆流的真气,瞬间让上官祈更是心焦,
上官祈忙把慕云曦抱起來,向公主府飞去,
“师父怎么了,”路紫心见了上官祈抱着昏迷的慕云曦也是急得不行了,
“快命人准备一桶热水,”上官祈吼道,他每每一遇到慕云曦的事都会乱了分寸,
路紫心一听也不敢多耽搁,马上照做不误,
上官祈不让其他人跟着进來,关紧门,快速除去慕云曦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抱着她进入浴桶,
上官祈抬起慕云曦的手,让两人手对手相贴,他通过手掌运输入他极阳的真气,由这股真气在她体内导出那两股不同阴气的内力,加以提炼,
可是却出乎上官祈的意料之外,他的内力过阳,一遇阴即产生极大的冲击,最后居然将慕云曦体内不属于她的内力給吸了一半到他身体里,
不过这也分担了慕云曦的身体负荷,这时从慕云曦体内涌出一道白光,而上官祈身体却飞射出一道金光,
两道光束两交缠在一起,成了金白相间,他们体内的斩剑和天剑也破体而出,对着旋转,
瞬间,整个房间里亮如白昼,路紫心和南宫玉站在房间外等待,却好似看到从房间里激出万丈光芒,好刺眼,
上官祈和慕云曦同时大吼出声,脑中的斩天剑谱,也如画轴般铺展开來,
密密麻麻的心法、口诀、武功招式也滚滚涌进他们脑海,令他们感到惊喜的是这次是全本的剑法,上官祈的斩剑法 ,慕云曦的天剑法,虽是有区别,却是同步而出,
而且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全本剑法是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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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怪,和李昭阳被慕云曦的内力震飞出老远,各在一处,
其实罗刹是非常谨慎的人,还有另派其他人在严密监视着,
所以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此事,自然是十分恼怒,两人居然就这样毁在慕云曦手里,
“蠢货,”在罗刹刚看到被手下送回來的李昭阳和白怪,气怒得暴喝,
他沒有马上看李昭阳的伤势,而是先查看白怪,倒不是他真的担心白怪,而是怕白怪因此失了可以修炼驻魔大法第十二层的用处,
这一看,虽然还有用,可却沒有原來好,气煞得他当场捏碎白怪的肩骨,
“啊,”白怪痛得晕了过去,罗刹就让人把他丢到关着黑怪的地牢,
至于李昭阳,这个当年他的一个屡次陷害他心爱之人的小妾所生,他沒有过多的爱意,较之自小就离了他身边,到如今还处处与他做对的白灵玉,他却多了几分疼宠,
罗刹的手一探向他的鼻尖却有些抖动,李昭阳的气息已经很微弱,大抵是要花费太多的力气來救治,
“如此无用的废人,不救,死了也罢,‘’罗刹冷漠地说,在他看來,就算救了也只是个废物,只是白费力气而已,反正他还有白灵玉可继承衣钵,
“不过死了也可做最后的利用,”罗刹再次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让仍有微弱气息的李昭阳听了寒了心,也是悔恨不已,这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划落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