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却已经死灰。
我“啊”的大叫一声,手脚并用直往后退去,阿肯的尸体居然还是诡异的坐着的姿势,不仅右脸,他的右半边身子都已经破烂不堪,右手不知道哪里去了,血液把衣服染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血肉像破败的布条一样散落在他身边,看上去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的。
我不忍再看也不能再看,俯下身子干呕了好一阵子,身体控制不住地抖成了筛子,这个洞穴底部实在太大了,我刚刚在那一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样子,可是不对啊,我应该是紧接着阿肯掉下来的,十几分钟前他还是好好的,而我掉进来之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明显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可是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哆哆嗦嗦地举起手中的火来细看来路,然后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在我踩下的深深的脚印旁边,还有一个浅浅的几乎看不出来的脚印,亦步亦趋跟在我后面,相差约半个脚掌,我生生咽了口口水,立刻跌跌撞撞爬起来,慌张地照向四周,左手紧紧抓着灵符,冷汗频频而下。
然而我照了一周,青光所及之处除了那具还未冷硬的尸体,我什么也没看到,然而越是未知就越让人惊恐,我努力对自己说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最后伸出手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我才终于吧急促的呼吸压下来。
黑暗中我慢慢屏住呼吸,宁心静气努力去感受四周的环境,然而周围还是寂静如坟墓,就在我又有点急躁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脖子后面有点痒,一个湿湿冷冷的东西突然碰到了我的脖子,我一惊之下立刻向前翻滚出去,一个翻身爬起来向后看,后面却仍然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